第六幕 牧月十三 （五）[第2頁/共3頁]

“您是在勾引我打退堂鼓嗎？我的殿下？”亞曆山大說道，溫和的少女嗓音讓他不適地皺了皺眉，但在外人看來，卻成了斑斕的少女微微蹙眉，讓人有忍不住想要上前庇護的打動。

她的低呼冇有獲得任何迴應，公主殿下正微張著小嘴，看著麵前這個和本身一模一樣的人兒。

她一開口，彷彿又被本身的聲音嚇了一跳，而一併被嚇了一跳的另有真正的公主殿下和一旁的侍女蜜斯。莉娜低聲驚呼道：“天哪，這是殿下的聲音！”

侍女蜜斯斂起裙踞，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恐怕不可。‘公主殿下’身邊必必要有她的貼身侍女，不然康斯坦斯夫人返來後會起狐疑的。”

“的確完美。”公主殿下由衷地讚歎道，“如果不是我冇有兄弟姐妹的話，我都要思疑您是不是我父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了。”

“你在說甚麼瘋話？”公主殿下看著侍女蜜斯，即便有高高的廚師帽諱飾著，亞曆山大仍然能看到她的神采變得慘白，像是認識到了甚麼似的，“快過來，莉娜！”

“感受......實在是很奇特。”

房間外俄然傳來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那是宮廷仕女高跟鞋的獨占標記，即便厚厚的加絨地毯也冇法完整消弭鞋跟撞擊地板收回的那種奇特的“篤篤”聲。

盛裝的“公主殿下”彷彿另有些猶疑，她有些怯怯地打量了一下本身的雙手，略顯笨拙地抓住裙子往上提起，學著麵前真正公主的行動，微微施禮。

“殿下，另有兩分鐘的時候，該解纜了。”

“不，我是想奉告您，感謝。”

少女點了點頭，“現在，輪到我了。”

“殿下，您要的裙子，我把它取返來了。順帶一提，廚房那邊說米歇爾嬤嬤早就......噢，您已經都打扮好了。”

“那麼，再見了，殿下。”第三個聲音說道，“這輩子能為您效力，是我最大的光榮。”

“那麼，再見了，先生。”已經是一頭短髮、廚子打扮的少女以男士的標準禮節撫胸道，“但願有朝一日能再見到您。”

“是康斯坦斯夫人。”米歇爾嬤嬤一邊低聲驚呼，一邊開端拉扯著公主向著衣櫥深處鑽去，“我們得立即分開，現在，頓時！”

站在他麵前的已經不再是公主，而是阿誰臉上有些臟兮兮的、一身廚子打扮的小男孩。他瞥見了丟棄在一旁的假髮套，才明白這位公主殿下為了徹夜的行動早就遵循他的髮型剪掉了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