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還敢讓我玩嗎?[第2頁/共2頁]
盛晚棠清脆的聲音劃破世人的轟笑聲。
世人隻當盛晚棠是陸霽淵臨時起意的新歡。
男人的身材罷了,固然比她多一塊東西,不過也就那樣。
陸霽淵舌尖頂了頂腮幫,不爽的眯了眯眼。
誰怕誰?
盛晚棠咬了咬牙,把內心的那股屈辱感給壓了下去,微微揚起嘴角,問剛纔開口的男人:“景少想玩甚麼?”
盛晚棠單手托著腮,笑眯眯的望著桌劈麵隻剩一條褲衩的景深,問:“還玩麼,景少?”
陸霽淵既然要把她拉了局子玩,那她也不成能讓他做一個清明淨白的觀戲人!
他之前還擔憂盛晚棠會被脫衣服收不了場,敢情這女人是挖好了坑給景深跳!
其他公子哥悄悄無息的麵麵廝覷。
他本來是想給她尷尬,成果反而給她送了一次出儘風頭的機遇。
盛晚棠一局都冇輸。
盛晚棠和景深中學時是同班同窗。
“天然。”
非常鐘後。
景深是景家二公子,景家旗下有天下頂級私立病院三分之二的市場份額。景深不喜學醫也不喜經商,獨愛音樂,現在是著名獨立音樂人。
“哈哈哈哈!”
“淵哥,嫂子還真是人不成貌相!這一手骰子,牛!”任星宇忍不住和陸霽淵低聲感慨。
她說到最後,眉眼一轉,看向陸霽淵。
神他媽的餬口不易多纔多藝。
景深輸得隻剩下一條褲衩。
“現在曉得是我的太太了?”陸霽淵神采冷酷的反問。
“景少,你這不是難堪人麼?盛蜜斯那裡會玩我們這類上不得檯麵的東西,人家隻會學習!”有人笑道,“彆說搖骰子,盛蜜斯恐怕連骰子大小都不會看。”
盛晚棠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四爺不是要玩?要玩就玩個大的。”
她一副“我也不想,何如就是會玩”的模樣,氣得景深不斷的提示本身對方是個女人,不能打女人!
——既然曉得是他的太太,為甚麼還和陸啟膠葛不清?
像是有跟羽毛掃在心尖兒上,莫名的有些癢,又想拔掉。
如果這女人真的敢脫,他就把她完整丟出銀月莊園!
她不但是柔術妙手,還玩得一手骰子。
陸霽淵麵無神采的盯著盛晚棠。
盛晚棠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想再解釋。
盛晚棠和景深坐上了桌,兩人手中各持一盅骰子。
桌子上的酒,是烈酒伏特加。
一群人震驚之餘,滿是躍躍欲試。
但有一個共通的特性,那就是,開蠱刹時定勝負,速戰持久!
“不過景少,喝酒多冇意義,不如我們換個刺激的弄法——輸了的人,脫一件衣服。脫到——冇有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