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被她掐。
可把這裡填滿炊火氣的米粒兒不見了。
每回他都笑著去鬨她,說實在大可不必再給他穿甚麼衣服了,歸正他醒來的時候還要脫,怪費事的。
“小米?”
耳邊迴盪著艾小米或清脆或嬌嗔的聲音,暗淡的廚房門前,秦馳洲忍不住抹了把眼睛。
艾小米已經分開他整整12天了。
秦馳洲每來一次,屋子都比前一次標緻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