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我能等的[第1頁/共2頁]
他頓時拍開燕王的手,扯來被褥將燕王再次攻來的雙手纏住,見鬼般大呼著,“滾蛋!”
那龍袍男人此時正穿戴烏黑的褻衣,胸膛暴露,側坐在他身邊,把他放倒還不滿足,整小我當即壓了下來。
肖子配無語地扯了扯嘴角,“您去安寧閣能有甚麼功德,彆怪子配冇有提示您,要見燕王的話切勿靠近。”
身材越來越不舒暢,不曉得是不是被這燕王壓著真有那麼討厭,但是任他如何擺脫也擺脫不了,統統又回到了當時被強/暴的場景。
“快把衣服脫了吧,再遲誤下去,恐怕你支撐不了多久。”燕王催促道。
柳於陣走出亭子,老誠懇實地走到子配身邊。
“小配!!你讒諂我!你這豬一樣的隊友!姓燕的混蛋來了你如何不奉告我?!”柳於陣抓狂起來,隻感覺心口又是一疼,好似又要流血了。
正要回想和隊長之間動人肺腑的故事,俄然,剛與床打仗冇兩秒的柳於陣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把翻開他常日最愛的柔嫩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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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於陣眼看著被擒住的燕王兩手一掙,毛被褥竟斷作兩截,驚奇得嘴都合不攏了。
提及受傷,柳於陣對受傷很敏感,他凡是都是接著受傷的機遇才氣跟隊長靠近,不幸隊長總會把他扔給隊友當即救治,那該死的隊友卻又是醫術過人,在他手裡的傷員能夠當即規複主觀能動狀況,想在隊長那撒嬌的確異想天開。
“這是本王的床,”燕滕華一點被擒住的自發都冇有,他那張放肆霸道的臉毫無認輸的意義,“柳丞相但是聰明人,上了本王的床還想逃脫是毫不成能的,這類事理你不會不懂吧。”
“可本王感覺你等不及了。”說著,又要上去脫他的衣服。
柳於陣惶恐失措,他既不想再被燕滕華來一掌,也不想在這個混球身下失貞。
很較著這個男人比他設想中的強很多很多……
“好了丞相,我們歸去吧。後花圃是妃嬪侍寵來的處所,您該不是想做燕王的妃嬪或侍寵吧。”
向來嚴厲冷酷的肖子配都給他撩得笑容可掬,有毛好笑的,他是真的吐血了啊,無情!
“誰說的?!我能等的!不,等你丫的頭,給我滾下去!”
柳於陣做夢也冇有想到這混球埋冇氣味都埋冇到床上來了啊。
柳於陣感覺菊花模糊緊,忙告饒道,“你你你彆碰我,我明天不是故意去挑釁的。明天不要,明天我受傷了。改天吧?”
“你甚麼時候提示過我這事?”於陣大驚,肖子配這馬後炮至心專業,清楚是來看他好戲的吧?
肖子配自說自話,眼睛一向盯著那白衣男人拜彆的處所,但又實在看不出甚麼端倪來,“燕王為人警戒,像柳丞相如許身份不明的人,天然是要消弭威脅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