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9.第819章 還疼嗎[第1頁/共3頁]

――還疼嗎？

很快，林瑞嘉的左半邊臉呈現了交叉縱橫的火紅色，像是交叉的樹枝。

她撞在了銅鏡上，長髮諱飾住她大半的容顏。她回身瞥了一眼銅鏡，內裡的女人有一張陌生的臉。

幕北寒卻走到她麵前，將她的手從臉頰上拿開。

他鬆了一口氣。

林瑞嘉轉向銅鏡，隻見銅鏡裡的女子，左半邊臉彷彿盛開了無數枝梨花，層層疊疊的，正噴吐著金黃的花蕊。

那些結痂的紋路被奇妙地畫成樹枝，水泡的陳跡則被烏黑的梨花瓣袒護。金粉繪成的梨花花蕊披收回紙醉金迷的光，令人沉浸。

“還疼嗎？”

幕北寒眸光泛著溫和，拿起一盒更顯白的珍珠米粉膏，還是用指尖挑了點，一點點塗在她受傷的臉頰上。

赫連錦玉滿臉都是笑，“承諾和我一起逼宮，我就奉告你。”

赫連錦玉身形一動，吊兒郎本地坐在了樹枝上，順手摘下一個果子拋著玩，“千味果，有冇有聽過？”

他輕聲問。

再好的胭脂，都冇法遮住如許一張殘破的容顏……

“這世上，總有偏執的人，信賴人真的能做到長生不老。他們煉丹煉藥，乃至不吝拿活人來做長生的嘗試……”赫連錦玉說著，目光從殷雪歌和夜冥身上掠過。

東臨火越正想問“那小我”是誰，赫連錦玉搶在他前麵說道：“彆問我他是誰，因為我也不曉得。鹿無塵前段時候還是東臨長鋒的盟友，我跟他也挺熟。據我的諜報網得來的動靜，鹿無塵比那小我的速率還要快，他的手中，已經握有折顏、女兒香、長生花、千味果，現在就差萬年冰川水了。”

東臨火越曉得林瑞嘉與幕北寒待在一起，絕對是安然的，便放了心。他又看了赫連錦玉半晌，淡淡道：“你扯開話題的才氣，很不錯。”

落地銅鏡前，幕北寒冷靜諦視著林瑞嘉的臉，林瑞嘉抬手捂住那半邊臉轉過身，不肯意讓他再看下去。

林瑞嘉望著銅鏡，眸中的煩悶冇法消弭。

他說著，望了眼東臨火越：“折顏是他仿造藥瘋子的阿誰‘折顏’配置出來的，之前放在林照月體內接收人的營養，厥後被他提取出來。女兒香嘛，在重華鎮時，他操縱那些失落少女，提取了這個詭異的東西。千味果就是這棵大樹的果子咯，至於長生花……”

他的手掌帶著絲絲寒意，撫摩上她受傷的臉，每一寸，都細細摩挲，彷彿那不是燙傷結痂、丟臉至極的肌膚，而是人間最貴重的珍寶。

赫連錦玉撓了撓頭，狀似無辜：“如何了？”

林瑞嘉鼓起勇氣抬眸看他，他低垂著視線，烏黑的睫毛袒護住大半的瞳眸。從睫毛裂縫裡透出的眸光，帶著寒意和冇法粉飾的顧恤。

過了兩刻鐘，他對著她的臉頰看了看，拿起打扮台上的一盒金粉，細細形貌到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