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0.第910章 紙醉金迷[第2頁/共3頁]

東臨長鋒搖了點頭，沉默著喝掉了杯中酒。

他望了一眼安靜的、毫無波紋的水麵，終究冇再多看一眼。

皇座上，林瑞嘉將衣裳穿好，低著頭小跑穿過他的身邊，想要跟著一同拜彆。

那小寺人望了眼秦南消逝的方向，謹慎翼翼道：“陛下何不斬草除根？”

“傾城，”東臨觀月開口，單鳳眼中有沉迷惑，“你在怕我嗎？”

東臨觀月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到跟前，大掌托住她的臉頰，聲音冷到極致：“朕有叫你走嗎？！”

這一日，東臨觀月又在含章殿內尋歡作樂。他命部下從天下各地彙集來美人，都聚在含章殿內跳舞喝酒，一派歌舞昇平的氣象。

這些少女身著金色的露背長裙，纖長白淨的脖子和斑斕的後背上塗滿了金粉。連模糊暴露的大腿上，都是金粉相塗。她們髮髻矗立，妝容精美，跟著樂曲在殿下跳舞。三名著裝暴・露的美人倚在東臨觀月腳邊和身邊，將盛了美酒的蓮花杯盞遞到他的唇邊。

東臨長鋒抬手錶示他退下，秦南拱手，彎著腰退出了涼亭。他走過水池，腳下忍不住頓了頓。

如許的東臨觀月，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怪物。

東臨觀月的喉嚨動了動，目光落到她塗著鮮紅口脂的唇上。他伸手，悄悄撫摩著那嘴唇，半晌以後，重重吻了下去。

一曲結束，這些舞姬退了下去，很快又上來一群少女。

東臨觀月俄然皺眉，抬手悄悄撫平她眉間的褶皺，“傾城，我不喜好看你皺眉。笑一笑，我想瞥見你笑。”

《後庭花》的樂曲耐久不衰地反響在殿中，雪肌上塗著金粉的美豔少女們扭轉跳舞。無數仙顏歌姬和舞姬在大殿兩側喝酒作樂，一杯一杯的美酒，都被醉醺醺的她們傾倒在地上，導致地上滿是一灘灘茶金色的酒液。

東臨觀月重視到麵無神采的她，抬手將她從中間的坐位拉扯過來，伸手托住她的下巴，雙眼當中透著昏黃醉意：“大師都在笑，你為甚麼不笑？！你有甚麼不歡暢的？！”

林瑞嘉抬眼看他，眼眸裡儘是驚駭。

林瑞嘉的抽泣聲被樂聲袒護，東臨觀月望著狼狽不堪的她，薄唇揚起一抹輕笑，悄悄撫摩她的身材：“你聞聲了嗎？千軍萬馬奔馳在林野間的聲音，鐵蹄踏過冰河的聲音，你聞聲了嗎？！”

世人以最快的速率退下，連帶著那名琴師的屍身也被抬了下去。

林瑞嘉掙紮著，東臨觀月將她的雙手高高束縛在頭頂，她廣大富麗的衣裙被他扯下，他撫摩著她雪玉般的肌膚，抬手端起龍案上的一盞美酒，麵無神采地將酒水儘數傾倒在她的身材上。

林瑞嘉緊盯著他，他雙眼發紅，臉上的青灰之色愈發明顯。那一頭銀髮，竟如何也染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