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形如困獸[第6頁/共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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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還未說罷，北胤王已抬起手，吃力道：“不必再說了。”
北胤王喘著粗氣，撐著洞壁的手已在顫栗。
鳳羽看著他乾枯的麵龐，心中竟模糊浮起一縷哀痛。很奇特，他從未對此人有過甚麼憐憫心，卻在現在如許的地步中，產生了一點點憐憫。
鳳羽啞忍了半晌，道：“我是真的不知。”
鳳羽心中酸苦沉重，澀聲道：“你不該讓他們來救我。”
夜間的風吹襲著葉姿，她伏在M967背上，望著火線漫漫黑夜，雙眼痠澀得幾近要流出淚來。M967還在山道間飛速穿行，但是這連綴群山彷彿永無儘頭。從日暮至夜深，他已經揹著她翻超出兩座峻峭山巒，一刻也未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