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鬆柏山下[第4頁/共4頁]

世人目光不約而同集合在鳳羽身上，他渾似不在乎，北胤王替他應謝皇恩，神采更加降落。

出殯步隊行進遲緩，葉姿的耳畔儘是悲慼的哭聲與沉重的號角聲，表情也隨之降落。過了好久，這步隊才穿過上都城中，由北門而出，又行了一程，纔到了落葬之地。

但始終想不明白的是，以考古為畢生愛好的父親，如何會捲入所謂的叛國案件？那些人千裡迢迢趕到異國追捕她，又是為了甚麼？

“也好，但願在鳳羽受封世子之時，鳳盈能有所好轉。”

號角聲在風中迴旋，葉姿深深呼吸，抬手抵著前額，再度墮入了蒼茫。

她怔坐車中，望著飄飛如蝶的紙錢，不由想到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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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統統如常停止，世子棺木正式落葬之時，內侍大聲宣讀隆慶帝親筆撰寫之祭文。

“今後不會再來了？”鳳羽看著他道。

葉姿遵循前幾天記誦的禮節跪伏哭拜，極儘哀思，令百官皆為之動容。而鳳羽則悄悄坐在一旁，眼中全無淚水。

“他本身為何不迴應？”隆慶帝雙眉微蹙，盯著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