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章 成敗英雄[第2頁/共4頁]
“哪一件事呢?”
李庭芝是南宋末年的揚州守將,字祥甫,官位、名譽,都遠不能和史可法相提並論。
頓了頓,趙烈文說道,“祭閻、祭史,一褒一貶,一揚一抑,實在一脈相承說的是同一件事!”
“起之於地下還不曉得如何個‘起’法兒呢!”
過了半晌,趙烈文持續說道:“史憲之就義以後,屍身也不曉得是如何措置的?歸正,必定冇有下葬!乃至其義子史德威收屍的時候,‘天暑,眾屍皆蒸變不能辨識’,終致骸骨無存了!”
“唉!”曾國藩搖了點頭,“真是起之於地下,亦不知如何自辨了!”
“惠甫,”曾國藩開口了,“我明白你的意義史憲之這個模樣,莫說本身人,唉,就是仇敵,也看他不起啊!””
“那份遺書中,史憲之還說甚麼‘敗軍之將,不成言勇’但是,寫遺書的時候,豫親王還冇有開端攻城呢!”
“爵相說話太委宛了,”趙烈文笑道,“所謂‘另有高人指導’底子就是‘秉承上意’嘛!”
抿了抿嘴唇,聲音乾澀,“當即亂刀砍死,乃至是……亂刃分屍!”
微微一頓,“在揚州大半年,他也好,我也好,都曾經去瞻仰過史憲之的衣冠塚固然不是一塊兒去的;平常言談,也不成能不語及史憲之,彼時,趙竹生對史憲之的觀點,不逾高宗純天子《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的範圍,亦不脫前人、時人的窠臼,不過還是‘節秉清剛’、‘心存乾濟’、‘板蕩忠臣’、‘取義成仁’那一套,並無一字一詞之挖苦”
趙烈文一口氣說了下來,到了厥後,語氣愈來愈形狠惡。
說到這兒,趙烈文嘴角痙攣似的抽動了一下,“便是說,對史憲之,不但冇有任何招降的意義,還”
“可不是?”趙烈文說道,“不然,何至於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
“以是,《祭史可法》一文,說他‘有死誌、無戰意’此六字,是真逼真切、實實在在的‘的評’!”
將“祭史”、“祭閻”兩偏文章放在一起比較,這難道是說
微微一頓,“不然,這篇文章,也不能在數日之間,就像本身生了腳普通,大半江浙,都走遍了!更不能和軒邸祭閻麗亨的雄文,這個……‘結伴隨行’啊!”
“這個時候,就自稱甚麼‘敗軍之將’?乃至,就要求仇敵將本身‘骸骨歸葬’?”
“唉!這不是……過分諷刺了嗎?”
“還真比不了李祥甫!”趙烈文說道,“城破以後,李祥甫、史憲之,普通是死節,但是,在此之前,李祥甫整整死守了揚州一年半的時候!”
頓了頓,“我覺得,執筆《祭史可法》者,應當確是趙竹生祭史、祭閻二文,語氣吞吐,筆鋒擺設,都很不一樣,不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我和趙竹生做了大半年的同事,對他的行文的氣勢,還是熟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