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你可是救了我的難了！[第3頁/共5頁]

第二，她有一個老公。

“王爺，”寶鋆說道，“同治朝之前，皇上、皇後、各宮妃嬪，常日裡傳膳，都是各傳各的，隻要幾個嚴峻的節日，纔有能夠在一塊兒進膳，內廷除夕家宴之以是首要，取其‘團聚’二字罷了。”

他的除夕“家宴”，就是天子的除夕“家宴”。

今上是女人，不過，這也冇有甚麼乾係，去掉“妃嬪”，把“皇後”換成“皇夫”就是了。

真恰是要多彆扭，有多彆扭！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皇夫於天子，可不是“敵體”，天子是君，皇夫是臣，相互是端莊的君臣乾係，是以，皇夫獲得“下頭”去，坐妃嬪的位子——就是右首第一個位子啦。

關卓凡憂?的是敦柔。

*

無關朝內北小街及其女仆人。

當然不是因為他的除夕“家宴”不能擺在朝內北小街，不能和這個嫂子、阿誰嫂子一塊兒燭光晚餐、低斟含笑。

他的除夕“家宴”，敦柔不能與筵，是不成以設想的。

丹陛之下，是妃嬪們的宴桌，擺佈兩排，右首第一桌為最尊，次尊為右首第一桌，再次之右首第二桌，如此類推。

從天子到妃嬪，都是一人一桌。

近似的話，慈禧、敦柔都跟他說過，確切是這麼回事兒。

好吧，先不說這個了，歸正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來，先說坐次——如果敦柔與宴，叨教，這個坐次，該如何排？

與會世人，文祥是最剛正的一個，連他也說“冇有甚麼分歧適的”，那就是真的“冇有甚麼分歧適的”了。

“啊……對，”關卓凡說道，“我是不懂戲的，不過……理應如此。”

如是，遭到“多麼激烈的刺激”的，約莫就不是敦柔，而是天子了。

這兩種擺法，敦柔有冇有定見，我們不曉得，但是，“上頭”的天子，就必然是有定見的！

“隻是如果大辦，”寶鋆說道，“漱芳齋的處所就顯得有些窄了，換到寧壽宮的暢音閣如何？處所既大，‘撤簾大典’也在寧壽宮辦，這個，一起熱烈下來，‘崇功報德’的意味，也更加的濃厚些。”

“啊……”

如果敦柔與宴——臨時不睬她是以甚麼身份、甚麼名義與宴的——她的宴桌，不過擺在兩個處所，一個是擺在關卓凡的劈麵，即右首第一桌；一個是和關卓凡同排，擺在他的中間，即右首第二桌。

不是普通的不普通，的確是……千古第一不普通啊。

宣宗的模樣，很有幾分道學氣，舉手投足既非常笨拙，唱腔更加是五音不全，太後被逗得前仰後合。

“下頭”，妃嬪和未成年皇子、皇女的宴桌如上所述。

這還是在敦柔冇有與宴的環境下。

“現在‘上頭’有三位皇太後，”寶鋆說道，“如果說做文章，就該在‘慈幃承歡’四字上做文章——內廷除夕家宴，該想體例叫三位‘皇太後’歡暢啊！如果把勁兒往‘慈幃承歡’四字上使，請王爺想一想，何人承歡？又以何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