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防線，火線，血線[第1頁/共4頁]

“以是，得從速對防地做一點兒調劑！”老馬說道，“我去找連長、排長，你們該乾嗎乾嗎——彆磨蹭，抓緊時候！”

趙南北等想起法國兵湧出濃霧、捨生忘死的場麵，都承認，老馬說的，一點兒也不誇大。

張文嶽轉過身，看著山下，“老馬說的有事理，還真是得防著法國人來這一手——緣西坡偷襲我之側翼！”

營長姓張，名文嶽，江蘇人。

再一頓，“工事是來不及修了——不過，城頭山上的大石頭多，山頂的樹木也很多，事前尋好位置，一人一塊大石頭，或者一棵大樹，作為掩體，大抵也夠用了！”

“茲任命你為敕命軒軍鬆江軍團第四師第十四團第一營第二連第二排代理排長——此令！”

軍中傳言，左釗臉上的這個大疤，是“二次長州撻伐”鷲颺嶺一役負的傷——阿誰時候，他還隻是一個班長；當時，我軍和長逆在鷲颺嶺前的木瀆穀短兵相接，戰況慘烈，左釗的半張臉，都被太刀豁開了，但是，他還是一邊兒滿口噴血，一邊兒一口氣捅翻了三個日本軍人。

老馬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是。”

左釗曉得營長的意義，微微搖了點頭，“還冇有。”

“是以，”老馬一邊兒比劃，一邊兒說道，“我們的防地，也不必大調，隻耽誤一小段——5、六十米的——就好了！”

防地的絕頂，是一段小小的絕壁，約莫十5、六米寬，4、五米高的模樣，就彷彿有人將西坡上緣的這一小塊挖掉了似的——當然，也能夠真是被挖掉了的。

“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們連二排的阿誰王大錘子，方纔被抬下去，是吧？”

偏轉頭，“老馬，照你說，我們這個防地，該如何調劑呢？”

趙南北、李全等腦筋活泛的，已經大抵明白老馬的意義了，看著霧氣濛濛的西坡，不由微微的打了個寒噤。

頓了頓，轉向老馬，“馬進忠！”

頓一頓，“我們的防地，東西走向，‘一字長蛇’，對於的，是北邊兒來的仇敵——統統的工事，也都是北向的；隻右翼那邊兒，有一小段兒，是東北向的——”

這一回，老馬冇說甚麼，隻是點了點頭。

不過，冇見著排長。

總之，也是牛人一個。

老馬舔了一下乾澀的嘴唇，慢吞吞的，“是！”

趙南北、李全對視一眼，兩小我都是欣然色喜。

但是，法國人已經被我們打退了，現在去找排長、連長，為的甚麼呢？

再一頓，“東頭兒那邊兒我不曉得，這西頭兒，但是薄弱的很！如果法國人真的繞到了西頭兒，給我們來這麼一下子——我們猝不及防的，又冇有西向的工事，這個陣地，是說甚麼也守不住的！”

頓一頓，“或者，底子就不必‘登岸’——換乘小艇，也能夠一起劃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