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時也，命也[第1頁/共4頁]

關卓凡說道：“如果藝州口、石州口兩路，長州敗北了，還能夠持續重用高杉晉作；可我料定，這兩路幕府必敗，長州必勝。你想一想，藝州口、石州口都大勝，馬關這一起卻不戰而退，毛利敬親還用高杉晉作主事，藩論能承諾嗎？彆人能佩服嗎？”

徐四霖心下迷惑：貝子爺會看相？

關卓凡臉露滑頭之色，說道：“此人絕非壽相，我估摸著，他最多也就兩年的活頭了，如果去蝦夷地，能夠兩年都撐不到。”

關卓凡緩緩說道：“情勢比人強，周、長二國勢非毛利氏統統――長州藩如果識得局勢，束手歸降，我會向幕府和天皇進言，改封毛利氏於蝦夷地。”

徐四霖遲疑了一下，說道：“此人斑斑大才，久留必為我親信之患。貝子爺，您看，要不要……”

嗯，這個天下可真不算大。

關卓凡說道：“如果你是長州藩士，藝州口、石州口都打贏了；而馬關這一起，是主動撤下來的。也不算真輸――正在不平氣。總之。全藩士氣正旺。那麼，接下來和中國人的仗，你感覺該如何打呢？你會主動‘化整為零’嗎？”

徐四霖說道：“貝子爺既然料定長州藩不會接管這個前提，那麼，作此發起……”

實在大村益次郎也是長州人，說他是“客卿”，是因為他受聘宇和島藩主伊達宗城，在宇和島藩當了七年“軍事參謀”，然後才被長州藩“返聘”返來。這段經曆，再加上他出身寒微，大村益次郎向來行事低調，隻在軍事上說話，不在政治上發言。

關卓凡說道：“不過，長州藩不會接管這個前提的。長州全藩，真正看得清楚情勢的，約莫隻要高杉晉作和桂小五郎兩人。桂小五郎現不在藩內，高杉晉作孤掌難鳴。嗯，另有一小我，或許也能看得清楚情勢――大村益次郎。可他是客卿，在這類題目上，不管內心如何想，嘴上甚麼也不會說的。”

這句話，更加**，高杉晉作心中微動，說道：“回稟貝子爺，馬關河豚，天下甘旨，不成不試；青海島絕壁峭壁，洞窟奇岩，也算是天下奇景，不成不看；另有，湯田溫泉，號稱山陽路最大的‘美膚湯’，攜美共浴，最是舒暢。”

關卓凡悄悄舒了口氣，神采卻變得峻厲：“實話實說，高杉晉作此人，真恰是一代人傑，我也很佩服。可惜，不管他做甚麼，都冇有效。時也，命也！”

關卓凡說道：“我料高杉晉作必然另有行動，最大的能夠是在京都的朝廷那邊下工夫――因為如果是我的話就會這麼做。”

(三千五百字大章奉上)

關卓凡心想：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日本人說話算話的話，母豬能上樹。等你真的主政日本了，隻怕第一個要咬的，就是你的宗主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