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六章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第2頁/共3頁]
“我傳聞,”筱紫雲說道,“西歐那邊兒,普魯士和法蘭西兩家,彷彿還不大對於——是不是?”
“不錯!”筱紫雲說道,“英吉利、美利堅、普魯士崇信的,固然不是你們的上帝教,但是,同你們的上帝教,到底也是同一個教!隻不過,‘同教分歧宗’罷了!”
“這不可!”桂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是宗子……”
桂俊想了想,點了點頭,“嗯!”
頓一頓,“到時候,我就不是唱戲的了!你也不再是‘白身’了!我們兄弟倆,就是堂堂正正的天潢貴胄、鳳子龍孫了!”
“除了這幾家,”筱紫雲說道,“教案鬨了出來,西歐其他的國度,也不無能啊!”
過了一會兒,表情略略平複了些,說道,“理兒是這個理兒,但是,我老是有些,呃,不大敢,不大敢……”
筱紫雲說的大貝勒,指的是清太祖努爾哈赤的宗子褚英,蘇努是褚英宗子杜度之孫,是以,筱紫雲說,“我們是大貝勒的子孫”。
“當然,”筱紫雲緩緩說道,“我不是說我們會‘覬覦大寶’甚麼的——兩百多年疇昔了,這早就是不成能的事情了!我們呢,也底子冇有如許的心機!”
“如此一來,”筱紫雲亢聲說道,“大清和法蘭西的這場仗,便必敗無疑!接著,‘隱士’的輔政王的位子,也必然坐不住了!”
桂俊一顆心“怦怦”直跳,掌心已是排泄汗來。
說到這兒,已是神采飛揚,“說不定,俄羅斯、奧天時、西班牙甚麼的也會摻雜出去!構成一個7、八國的聯軍,一塊兒來打大清呢!”
頓一頓,定了定神兒,用略帶驚奇的口氣說道,“你——如何曉得這麼多的事兒啊?”
褚英意不得意,焚表告天自訴,為人告密,獲“咀呪”之罪,努爾哈赤命令圈禁之;兩年以後,以褚英不思改過,命令將其正法。
桂俊的動機,轉的也不算慢,“策動教案——就是為了將大清同英吉利、美利堅、普魯士,拆散了開來?”
微微一頓,“我說的不對——我們家,本來就是‘貴爵’!現在,隻不過是將被人拿走的東西再拿返來,一點兒也不過分!”
過了一會兒,問道,“艾翁……曉得你的實在身份嗎?”
頓一頓,“教案——非論燒的是哪一宗的教堂,死的是哪一宗的信眾,其他各宗,都得跳起來罷?”
“是啊……”
頓一頓,“我隻是說,黃帶子、貝子甚麼的,是我們該當、應分的!冇甚麼真的、假的,也冇甚麼敢想、不敢想的——隻要大事底定,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兒!”
頓了頓,“我怕……一擺出實在的身份,相互的職位、間隔就變了,反倒不能像現在這般……推心置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