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龍虎相濟？鳳虎相濟！[第1頁/共3頁]

“哦？”黃紗以後，聖母皇太後的聲音充滿欣喜。

關卓凡持續說道：“普魯士打敗奧天時以後，德意誌諸邦，必以普魯士為宗主，普魯士必亟亟一統諸邦，建製稱帝。普魯士其事若成，這歐洲大陸上。法蘭西臥榻之側，可就冒出來一個叫做‘德意誌’的大國了——且足以同法蘭西相敵！”

究竟上，軒軍不分主次，已經全員換裝後膛槍了，“二線軍隊”是一個委宛的說法，指的是綠營。

慈禧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奧天時大，普魯士小，你何故如此確切——普魯士勝，奧天時敗呢？”

慈禧說道：“如此說來，我們和這個普魯士，倒要著意交結一番。嗯，這個事兒，你們看著辦吧。”

“聯普抗法”，至此算是定規了。

軍機全班齊聲應道：“是，臣等謹遵兩宮皇太後懿旨！”

兩宮皇太後不約而同，都悄悄地“喲”了一聲。

“是，太後指畫明白，臣等不敢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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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回太後，天津閱兵，軒軍用的兩種槍支，前膛槍和後膛槍，太後都是見過的了？”

頓了一頓，又說道：“隻是，普魯士那邊兒……有這個意義麼？”

“哦？這兩個國度，叫做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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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後，一個叫奧天時，一個叫普魯士。”

過了半晌，隻聽聖母皇太後腐敗朗朗地說了聲：“好！”

“太後曉得的，美國南逆反叛，英法名為‘中立’，實在暗中是支撐南逆的。是以兩國皆不準本國商船，運送軒軍赴美。臣到了美國，美國欲向英法為軒軍訂購槍支子藥，英、法亦以‘中立’之名堅辭。”

慈禧回過甚來，緩緩說道：“‘聯普抗法’，定為國策，我們姐倆兒，冇有貳言，你們當真辦差吧！”

說到這兒，慈禧打住話頭，關卓凡接上，說道：“太後聖明！臣想說的，就是‘聯普抗法’四字！”

慈禧沉吟了一下，說道：“我方纔說，‘總要比及奧天時和普魯士見了分曉以後，我們纔好有甚麼真正的大行動’——嗯，細心想想，這句話，多少勢利了一點兒！雪中送炭纔算金貴，等人家發財了，我們才腆著臉湊上去，可不能叫磨難之交！何況人家當年頂著好大的壓力，幫過我們的大忙？”

“回母後皇太後，臣在信上說，‘貴我兩國，有共同的好處，和共同的仇敵’——至於好處安在，仇敵誰何，俾瞭解窮天下，自能默喻。”

“不過，總要比及奧天時和普魯士見了分曉以後，我們纔好有甚麼真正的大行動，這個，你們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