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四章 法國佬TM屬狗的！[第1頁/共3頁]

“敬啟者：本日敝船隊有兩位隨員到岸遊曆，並無肇事，被東邊炮台眾兵欺侮，以戲狗為題。此係瑣事，本不敢奉瀆，惟如不懲戒，恐今後有來往船隻到此，眾兵統以效尤其之，不得不請為懲戒，請照所擬三條辦理――”

頓了頓，“我感受，目下，‘上頭’――我是說朝廷――對法國人，每走一步，都力求穩妥，寧肯後發製人，也要先占住事理，不然，法國人的‘最後通牒’都扔過來了，‘上頭’如何不‘原折擲還’呢？”

“就這麼說！”梁小山說道，“另有――回函寫中國字！叫法國佬自個兒找人翻譯！”

“砰”的一聲大響，梁小山一拳砸在桌子上，“放他孃的臭狗屁！――如何回事兒？”

話冇說完，叫梁小山打斷了，“好吧，就照老夫子的意義辦！那，這個回函，就拜煩老夫子的大筆嘍？”

“老梁，你算得極準！”曹誌新說道，“他那‘兩位隨員’，就是衝著我們的炮台來的！――冇穿戎服，不過，必然是甲士！在關卡前叫我們弟兄攔住了，給趕了歸去；不斷念，又抄巷子，想鑽我們的空子，叫巡查的弟兄撞見了，幾乎動起手來！”

曹誌新遲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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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畢竟――”梁小山嘲笑，“哼！”

“再啟者，敝船隊擬於禮拜三中午開駛，望將所請速複為妙，又及。”

王師爺和曹誌新都鬆了口氣。

要開片？

“那就好！”

梁小山想了一想，點了點頭，“也是，那就明天上午再送疇昔――”

梁小山還冇有看完，便利市將一個杯子摔的粉碎，破口痛罵：

微微一頓，“他孃的！老子還是太善心了！還是老夫子說的對――法國人這個節骨眼兒跑過來，能安著甚麼美意？”

“是！”

“東翁，”王師爺悄悄咳嗽了一聲，說道，“依門生之見，公文上，事理要說透，不過，語氣不必這麼硬，委宛些好――畢竟，我們現在是在辦談判，不是真的要兵戈，也不能叫對方太下不來台。”

“呃……是！”

“三，請出示實貼炮台，以儆厥後惹事。示中敘及此番惹事景象，已經懲戒。”

“那就是了！”梁小山咬著牙，“冇拿到煤，他‘行動不便’，跟我們硬氣不起來；拿到了煤，腰子硬了，臉子便能夠翻過來了！”

王師爺和曹誌新對視一眼，說道；“東翁無需自責，賣煤給法國人，還是對的――不賣煤，我們就虧了理兒，這個……交際上，就給了人家話柄――”

梁小山一聲嘲笑，“可惜了！”

“法蘭西水兵部‘福路達’號艦長汪達爾中校敬上。”

頓了一頓，“比方，不好直接說他那兩個‘隨員’是探子，拐個彎兒，點到為止，相互心照就好――畢竟，人家一口咬定，我就是來‘遊曆’的，人生地不熟的迷了路，不謹慎走進了‘軍事禁區’，你又能如何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