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章 大小通吃[第1頁/共3頁]

“我也不是太明白，‘國際’約莫是‘萬國’的意義，‘接軌’……呃，‘軌’，這個，‘儀軌’之謂？約莫就是……銀行如許東西，既然是從洋人那兒學來的，端方呢，也得照著萬國的端方來。”

酒令行過了好幾輪，姐兒們的各式百般的曲兒，或柔膩，或豔情，也都聽過了，幾小我藉著酒興，開端胡吹海侃。…頂點小說，

“就是，”琦佑說，“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殺法。買賣嘛。大有大做，小有小做！”

“哎喲，琦大爺，你這是說那裡話？我們是好朋友……”

“汗三爺“不說話了。

“國際……接軌？”

“就拿頤和園來講，”琦佑口沫橫飛，“外務府盼了多少年，才盼到這麼個大工程？前些年兵戈，‘上頭’阿誰摳啊，修個窗子，漆根柱子，都謹慎翼翼的！一傳聞要重修清漪園，外務府高低，都覺得苦日子熬到頭了！哪個曉得，關三全然另起爐灶，阿誰‘頤和園工程局’，內裡隻放了一個外務府的人，差使呢，隻要一件，替他尋清漪園的質料！至於銀子，那是一兩也不從外務府過的！”

“有個朋友跟我說，這個宗室銀行，撥了一筆款項，專門貸給翰、詹、科、道，利錢——嘿，月息八厘，年息不過一分！這麼個搞法。今後另有我們‘放京賬’的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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琦佑擺了擺手：“你先聽我說。”

萬掌櫃忍不住插嘴道：“外務府，那但是供奉兩宮皇太後和皇上的！這個關……軒親王卡外務府，不就是卡兩宮皇太後？這個，‘上頭’……莫非冇點兒觀點？”

“你不對勁，豈知我——不但我，全部外務府都算上，更加不對勁？外務府自個兒都冇米下鍋，如何照顧朋友？”

孫掌櫃的主業是綢緞買賣，副業是“放京賬”，因為是副業，以是收支不大，拿明天的話說，就是“小額存款”，“債仔”以窮京官為主，此中大半，都是翰、詹、科、道。

他伸出右手，曲起拇指、小指，豎起中間三指：“是這位！”

“琦大爺，如何？聽你這口氣，彷彿……”

“唉……也真是的！”

這個事理，在坐諸人，無不瞭然，但是，你張口杜口“兩個小孀婦”，這也太那啥了……嘿嘿。

“這內裡就有說道了！”琦佑說，“先前恭老六主事兒的時候，卡外務府，就是卡那兩個小孀婦——這是不錯的。但是，關三上來以後，對兩個小孀婦的供奉，卻好了很多，隻是，他弄來的那些錢，不從外務府走——這個……你明白嗎？”

說到這兒，特長指虛點了點萬掌櫃，哈哈一笑，說道：“從今今後，你老萬就是跟親王平起平坐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