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章 被門生?[第1頁/共3頁]
“啊?”李伯言一臉問號,“趙相公雖貶謫永州,但也是個官啊,誰敢扣押?”
李康達一怔,拿過手劄掃了一眼,忙道:“範公,使不得啊。伯言癡頑,難當此重擔。”
要讓一介布衣落榜,對於現在權勢滔天的韓侂冑來講,太簡樸不過了。單憑偽學,便可將李伯言摒除在考榜以外。
李康達點頭不語。
範念德捋須道:“大郎本身決定吧。趙相公為人磊落,大義凜然,現在慘遭構陷,若真非命衡州,此乃天亡我大宋啊!”
範念德苦笑道:“現在趙相公讓大郎前去,弟子接恩師,天經地義,他錢鍪即便是天大的不平,又能如何不放?康達,你放心便是。”
李伯言僅僅說了兩字,讓一邊的範念德方寸大定,笑道:“公然冇有看錯大郎,這個車馬……大郎也明白,州府以內的車馬……”
“那為何不接來?”
“若真如此,範公倒是能成為你的一塊跳板,但是大郎可要考慮再三,真若如此,再也回不去那種優哉遊哉的光陰了。”
“範公放心,比及明日,我便解纜去衡州。”
範公赧顏一笑,道:“康達,實在難為你了。是,此事與你們李家無關,不過老夫還是但願你能助我一臂之力。”
李伯言見到範念德猶躊躇豫的模樣,便道:“範私有話無妨直說。”
範念德一怔,點頭道:“對對對,快出去發言。”
李伯言扯了扯嘴角,得,出錢著力都我來唄。
“大郎方纔說的話,但是當真?”李康達有些慎重地盯著李伯言,去汴京看看,這可不是普通人應有的誌向。看看,當然不是真的是看一眼這麼簡樸。
“範公高義,何必多言?不知本日何事,如此焦急?”
“我去。”李伯言心說,這都趕鴨子上架,將信送到麵前了,如果然認慫了,估計將來趙汝愚非命衡州,算清賬的時候,保不齊將屎盆子扣在他頭上,就真的是冤死了。
範念德道:“趙相公被扣押在衡州了。”
“範私有要事,就彆唏噓短歎了。”
範念德盯著李康達好久,點了點頭,道:“倒是有些勳德兄的神采。當初老朽在臨安之時,你還在繈褓裡呢。唉,光陰蹉跎啊……”
範念德有些難堪地說道:“據驛卒說,趙相公病倒了,錢鍪怕舟車勞累,再有甚麼閃失,便不準出州。”
“我?”李伯言有些迷惑地接過信,但是當他看完以後,麵色古怪地暗罵道,趙汝愚,真他媽的不刻薄啊!
“衡州與永州,不過一日之程,趙相公此番領寧遠軍節度副使,乃虛職,官家此意,乃讓趙相公終老永州。現在錢鍪不肯放人,必然是想要逼死趙相公,不過如果老朽派人相迎,不免被嚼口舌。現在黨禁森嚴,趙相公又是黨魁之人,恐錢鍪在此做文章,以是最好是借民力,迎回趙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