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3） 南下記[第2頁/共4頁]

在天津南郊區的一個深宅大院裡，倉促忙忙來了一名客人。這座大院相傳是前朝一個權宦退隱後的私宅，院內假山名樹，奇花異草，一條圓石鑲嵌的小徑，盤曲通向正房。

“好吧，那我們快點走吧。”

“那為甚麼有人告發你們是亂黨呢？我們要檢查，你們是交押金取保開釋呢，還是先在牢裡關著等待檢查呢？”

兩小我順著衚衕向客店走，石鎖一副不平氣的模樣，對胡栓說：“這算甚麼本領，拿著槍逼老百姓交錢，和匪賊有甚麼兩樣？”

“小聲點，”胡栓瞅瞅四周無人，才抬高聲音說：“你還希冀他們如何樣？這些各派的軍隊，有奶便是娘，認錢不認爹，除了坑老百姓不會乾彆的，我們南下投孫中山，就是為了把這些傢夥們給肅除了。”

二人均覺奇特，他們在保定人地兩生，有誰會來找？那店夥說：“那位先生說了，他明天還來找你們。”

瘦子兩腳儘是泥水，登陸後笑嘻嘻地給兩人打恭作揖，連聲感激，說：“若不是你們路過，老牛就要讓水鬼給拉出來吃蝦蟹宴了，那味道必然不如何好。”

那水塘有幾十丈見方，邊沿峻峭，砌著石牆已經殘破，一個胖乎乎的人正趴在石牆上喊叫，雙腿已經落入水中，手抓著牆壁上生出的一株矮樹，堪堪不致滑下，但他身子肥胖，那小樹明顯支撐不了多久，牆陡如直立，時候若長，他必定會落入水裡。

進屋落了坐，禿頂仆人慢條斯理地泡茶，客人倒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樣，猴兒急相地說：“我從遼東一向跟到永平，又跟到天津，那確切是真逼真切的藏寶圖，假不了，現在，就在天津，唾手可得啊。”

石鎖問：“你如何掉進這裡去的？”

到了城內，和胖老牛分離，胡栓好說歹說，纔回絕了老牛的火燒聘請，回到旅店後，店夥走過來講：“二位，剛纔有人來找過你們。”

目睹那水池頗深，瘦子看來是不會泅水，嚇得呼喊不止，胡栓試了試，從牆高低去很不輕易，弄不好本身也會落水，和石鎖籌議了一下，決定由石鎖把住塘沿上的石塊，兩小我手牽手，再用腰帶接起來，便可夠著瘦子。那瘦子見有人來援，停止呼喚，麵露憂色，說道：“多謝兩位，我常日積德積善，公然有好報，玉帝菩薩如來佛再加上基督，派兩個朱紫來救我了。”

“是，歸去清算東西頓時坐火車走，但願有一天，我們能帶著反動軍的千軍萬馬，再打迴天津來，把這些窮凶極惡、巧取豪奪的各派軍隊，全都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