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3） 從軍記[第2頁/共4頁]

傳聞是南軍，胡栓一陣歡暢，跟他們走，更是求之不得，但挑著貨郎的擔子，倒是有些不當，他對大個子說：“這擔子是貨郎的，我們不能拿人家的東西。”

“我要見你們長官。”胡栓憤恚地嚷道。

有人一跑，大師都跟著“嘩”地向前跑去，趴在地下的人也起來跑，那軍官坐在馬車上高喊著：“不要亂跑，到前邊調集。”

場上一陣騷動，有些兵士打個立正，有些不知所措，那軍官揚了揚手，持續說道：“兄弟奉楊司令的號令，來給你們團訓話，你們團長，是楊司令的熟行下，你們團，也是我們的主力團，此次，我們受命來掃蕩段祺瑞馮國璋的北洋軍，你們都是國度的棟梁，都得拿出冒死的勇氣來，同一國度，大師都是功臣。”

那大個子瞪著眼說道：“我們是南軍如何樣，你把這個擔子挑著，跟我們走。”用馬鞭一指貨郎扔下的擔子。

這裡正鬨鬧鬨哄，阿誰小個子兵從內裡跑起來，對禿頂說道：“班長，上邊有號令，司令部的甚麼主任來訓話，讓從速調集。”

進屋登記了姓名，便被人領著又來到院裡，站在那幾個老百姓一起，過了一會，有人送來了一堆戎服，胡栓領頭，把戎服穿起來，有兩個老百姓還不肯意穿，那禿頂過來衝著他們“咣”就是一腳，“**的穿不穿？”

話未說完，前麪灰塵揚起，一陣馬蹄聲，奔過來一群馬隊，都穿戴軍衣，戴著大沿帽，馬跑得快，一會就到了跟前，那貨郎扔下擔子，跳下通衢便往野地裡跑，幾個馬隊跑到胡栓和石鎖跟前，一個大個子用馬鞭一指胡栓，對身後的兵們笑道：“這裡有兩個年青的，快拿住給排長送去。”

進入街裡，見有些馬拴在街頭的樹上，有些兵士在街上走來走去，看模樣是剛到的。那小馬隊押著胡栓和石鎖走到一個祠堂裡，把兩人交給一個小個子兵，說：“新抓來的，送給排長看看去。”

禿頂一聽，對石鎖和胡栓說：“呆會再找你們計帳。調集。”

再往前走了好大一會，也看不見前邊有甚麼市鎮的影子，兩小我找了個田裡的瓜棚，拚集著睡了一夜。

排長皺了皺眉，“如許啊，門生，哦，明白了，你們這些文質彬彬的門生，就會賣嘴皮子，還不如老百姓好使呢。你們到新兵班報到去。”

辯白了一下方向，兩小我決定順著通衢向南走，石鎖俄然想了起來，“光說往南走，現在我們身無分文，如何個走法？碰到客店，也冇錢住啊。”

好大一陣子，空場上口令聲、斥罵聲響成一片，兵士們纔算勉強排成了隊，胡栓看著這些愁眉苦臉的兵士們，內心是一股說不出的滋味，這場麵，與他之前設想中的投筆從戎，殺敵救國的設法，涓滴也不沾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