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誤打誤撞[第2頁/共4頁]

黑蜘蛛吞吞吐吐地說：“是，是，不過，我……我的身家性命……”

“對，”胡栓點點頭，“各派軍閥，對待‘隨便群情時勢’的人，向來是結成同一戰線的。”說罷扭頭問石鎖：“你瞥見的，是甚麼樣一個賊？”

小李走在後邊，悄悄對胡栓和何原說：“我熟諳他。”

石鎖衝小李瞪起了眼，小李衝他眨眨眼。

“從保定，你就一向跟蹤我們？”胡栓有些吃驚。

石鎖二話不說，舉起拳頭就要打，賊從速今後縮，“彆打，彆打。”他目光閃動，看了一眼小李。何原說：“黑蜘蛛，你是情願合作呢？還是想死呢？”

“賊不偷東西，做甚麼？”小李不解地問。

胡栓等民氣裡都是一動，胡栓心道：“公然他覺得我們現在是夏將軍的人。”

其他三人都同意，因而順著街道拐了個彎，奔向鎮長的家，還冇走到近前，俄然石鎖喊一聲：“就在那兒。”

胡栓說，“非論是不是同一小我，都有點費事，我們第一次碰到的矮賊，估計跟皖係的於先生有連累，現在，是不是我們又讓於先生給盯上了？”

“誰跟著你們了。”

何原咳嗽一聲，向胡栓等人使個眼色，對黑蜘蛛說道：“我奉告你，彆看馮大總統下野了，但我們也並不是能夠任人欺負，能夠明顯白白地奉告你，你們想給馮大總統和夏將軍找費事，隻能是自取滅亡，想獲得玉璽，更是白日做夢。”

這時，天氣固然已經暗下來，但未大黑，家家屋裡亮起了燈火，賊的聲音提得很高，看模樣是成心讓彆人聞聲。胡栓看了看四周，對石鎖使了個眼色，“帶走他。”

此地是一個路口，石鎖察看了一番，搖了點頭，有些懊喪地說：“還是冇追上，讓他跑了。”

黑蜘蛛又看了一眼小李，說道：“既然你們已經曉得了，還問我做甚麼。”

“是一個矮子，你還記得我們倆第一次去天津的時候，半路上碰到賊的事嗎？這回的賊，和阿誰很象。我解手返來的時候，他正鬼鬼祟祟地趴在我們的房間內裡偷聽，我一眼就認了出來，以是就喊了一聲，追了疇昔，這傢夥挺滑溜，跑得也快。”

“玉璽？”胡栓說道：“那東西現在不在我們手裡。”

向前一看，公然前麵正走著一個矮個子，東張西望地朝鎮長的門口走去，那矮子這時也瞥見了這邊的四小我，吃了一驚，扭頭撒腿就跑。

石鎖又將拳頭舉了起來，黑蜘蛛從速說道：“我說，我說，於公在北京派我出來，還是為了那件玉璽。”

“不會吧，”小李說：“前次於先生派人抓你們，是因為那枚傳國璽，現在璽冇了，他跟蹤我們做甚麼呢？”說到這裡，想了想說：“如果是於先生的人，那普通會在本地的衙門、縣長、鎮長那邊落腳，我經曆過好多次了，隻要拿著他的大令，皖係的地盤裡，便通行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