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小郵差[第2頁/共3頁]

那些人打馬而去，胡栓對石鎖說：“都找一個受傷的人，象是抓逃犯。”

那兵士問話，粗暴無禮，石鎖冇理他。胡栓不肯意惹事，對那人說：“冇有，冇瞥見甚麼驢車。”

石鎖哼了一聲說：“他們抓的逃犯，我看都是好人。”

尖細聲音說：“歸正那兩個逃犯是我迷倒的，與你冇有乾係。”

“他們見了那假璽，應當不會再找我們費事了吧？”

兩小我清算了行囊，離了客店，向北而去，本來的三匹馬，早已經賣了一匹，兩人兩騎，順著通衢而走，此時氣候尚熱，田野暑氣蒸騰，一會便額頭見汗。

“大雨天誰在吵架？”胡栓自言自語地說。那吵嚷聲越來越大，似是已經到了廟門外。此時雨勢漸小，吵嚷聲也清楚起來。

送走了蔡老闆，胡栓對石鎖說：“我們清算一下，解纜吧。”

胡栓板著臉點點頭，“是啊，我來這裡抓逃犯，你有甚麼事要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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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

胡栓皺著眉頭喝道：“一個一個說。”

此時雨已止住，那兩人的喧華聲漸遠，彷彿是要離廟而去，兩人從屋內走出來，出廟門一看，兩個身穿蓑衣，頭戴鬥笠的人正在邊走邊吵，石鎖喝了一聲：“喂，吵甚麼，遲誤了胡長官歇息，你們是做甚麼的？”

那兩人吃了一驚，轉頭一看，一個背動手，腆著胸的甲士站在廟門前，中間一個主子模樣的人正對他們瞪眼睛嚷著。

中間的瘦子眸子一轉，跑到胡栓麵前說：“軍爺，您是來公乾的吧？我有事要陳述。”

“你下著大雨，出來做甚麼？說甚麼看莊稼，下雨有看莊稼的嗎？”

胡栓也感覺有些遺憾，但還是果斷地搖點頭說：“不去了。小李已將我在這裡的事，陳述了姓於的，固然他是偶然，但我們形跡透露，已經傷害，再說，那枚假璽，已經讓他們觀賞去了，姓因而必然會親身參加的，我們讓他見到假璽的目標，已經達到。剩下的，就冇我們的事了。愛晚亭嘛，”胡栓說到這裡又搖了點頭，“固然遺憾，但現在局勢動亂，報國無門，還是先回家察看一陣，今後有機遇再來吧。”

胡栓說：“但願如此，但姓於的、飛山猴之類，是不成用常理測度的，我們還是謹慎為是，再說，假璽的事，如果蔡老闆泄漏了奧妙，或是讓明眼人看出來，也就冇用了。不管如何說，這裡必定是不能再呆了。”

兩人找個小客店，住了一夜，次日一早便解纜，走到將近中午，天下起雨來，催馬急走一陣，前麵不見村鎮，隻瞥見不遠處有一座破廟，目睹雨越下越大，二人吃緊向破廟馳去。

石鎖想起那場戰役來，讚歎說：“熊大刀當時那幾下刀法，可真讓人佩服，轉眼間殺得那些大兵人仰馬翻。如有機遇，能再見到他的話，我必然去處他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