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山行記[第2頁/共4頁]

胡栓見阿寧頭上見汗，說：“那我們也歇會，所謂趕屍，固然不必驚駭，可還是彆遇見的好。”因而四人一猴，找了路旁一棵龐大的杉樹，坐在樹下草地上歇息。那小猴閒不住，跳上中間的巨石，手搭涼蓬，扭著小腦袋四周張望，阿寧笑道：“太好玩了，活脫脫一個孫悟空。”

“冇有啊，”耍猴人一愣，“趕屍？那得從速避開，我剛纔在中間的草窩裡睡覺來著，剛上路，你們就趕上來了，我甚麼也冇瞥見啊。”

仔諦聽去，傳來一陣陣“吱吱”的叫聲，阿寧說：“象猴子。”

那人搖點頭，“不是，我就這一個，我們爺兩個耍猴賣藝，冇養過彆的猴子。”

一起前行，山路崎嶇，走過十餘裡路，日已西斜，三人加快腳步，俄然路旁一個灰色的小身影一閃，阿寧說：“又一隻猴子，隻是不曉得是不是阿誰。”

那小猴跑了幾步，引得追逐的眾猴群也跳下地來，石鎖怕它們搶食，站起家，呲牙咧嘴地恐嚇了一下眾猴，猴子們阻了一阻，繞過三人，又持續向小猴追去。

耍猴人說：“人都說猴子聰明，實在，分歧的猴子，是不一親的，有的隻是玩皮，而有的是真聰明，至於笨拙的，倒是占了多數。”

“咳，那還不好辦，”石鎖說：“隨便挖開哪座新墳，找不到一個身子啊，安到一起就行了。”

看看四周，紅日高照，山中沉寂無人，路上也冇見再有人過來，三人決定持續沿著山路趕路，阿寧說：“彆走太快了，追上阿誰殭屍，可如何辦？”

那蹲在耍猴人肩上的小猴生性玩皮，跳上跳下，還不住向胡栓阿寧等人做著鬼臉，逗得阿寧咯咯直笑，路過一條山泉時，還飛跑到泉邊，打了一皮郛水來，讓阿寧非常詫異，不住誇獎。

歇了一會，持續上路，阿寧說：“但願那小猴，彆讓那大群的猴子追上。”胡栓笑道：“你太仁慈了，看到猴子挨欺負，也生了憐憫之心。”三人出了樹林，麵前山勢高大起來，山路九曲八彎，象之字拐迴旋著向前通去，遠處，群峰聳峙，青山如翠，附近一道瀑布，懸在崖上，阿寧歡暢地叫起來：“好美，這風景就象畫裡一樣。”

那小猴跳下樹來，幾步躥過胡栓等三人身邊，阿寧叫道：“它脖子上拴著個繩圈。”

“你們要去那裡？”耍猴人問。

路旁一塊巨石，上麵蹲個小猴，阿寧一眼瞥見它的脖子上阿誰繩圈，鼓掌笑道：“公然是它，你們看，阿誰繩圈，小猴逃出來了。”話未說完，小猴一縱身跳下巨石，轉眼就跑遠了。

阿寧搶著說：“我們親眼瞥見的，可嚇人了，就順著這條路向前走疇昔了。”

石鎖皺了皺眉頭，說：“這類人，如何冇人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