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國難 （二）[第1頁/共4頁]

“莫非王大人瞧不起鄭某？”鄭子明俄然把臉一沉，低聲斷喝。

“哦？”鄭子明的聲音驀地轉高，“有此等事，掌控大麼？”

第七章　國難　（二）

數道溫和的黃色光芒，透過裂縫，射入了小吏王光的眼睛。固然一閃而逝，卻令貳心中勇氣陡生。毫不躊躇地雙手將箱子搶過，死死地抱在了懷裡。

“折，折殺了。下，下官如何，如何敢收大人您的東西。下官，下官……”小吏王光隻求能活著回汴梁覆命，怎敢收鄭子明的“情意”？一雙手頃刻間擺得如同風車。

“是！”當值的親衛大聲承諾，快步跑向了後堂。數息以後，就端來了一個粉紅色，不曉得用甚麼質料做成的雕花小箱，被陽光遵循，瑞氣繚繞。

“折，折殺，謝，謝大人賞！”王光風俗性地想要客氣，但是看到鄭子明那又在緩緩握緊的手掌，立即躬下身子改口。

“是，是，下官，下官跟大人，下官對大人一向佩服，佩服得很！”小吏王光流著汗連連點頭，不經意間，汗珠掉在了箱子上，竟然敏捷濺起了點點桃花。

鄭子明將此人的表示都看在了眼睛裡，心中悄悄感喟。扭過甚，將侍衛們再度拿來了珠寶箱，雙手摞在了此人的懷中，“這份土產，王大人也請收好。唉！鄭某胡塗了，健忘大人是個文官。來人，幫王大人把土產送回驛館裡去！”

‘當然是皇上！’王光內心暗叫，臉上，卻裝出一幅憐憫且激憤模樣，瞪圓眼睛，大聲說道：“可不是麼，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彆人好！大人您放心，歸去以後，下官，下官必然想方設法，替大人辯白。讓同僚們都曉得，大人對朝廷是一片赤膽忠心！”

就是如此凶悍的龐然大物，竟然被鄭子明說宰就給宰了，連骨頭都給雕成了珠寶箱子！如此算來，鄭子明的武力，會是多麼刁悍？恐怕李孝恭，王彥章重生，頂多也是跟他打個平局。萬一此人被朝廷給逼急了，揮師南下，就憑現在朝廷中君臣失和，將士們心灰意冷的環境，那個能站出來反對他的兵鋒？

“不，不是。是，是……”小吏王光低著頭，，不斷地抬手抹汗，嘴裡說出的話語也是顛三倒四，“不是中書省看您不紮眼。是，是，是史樞密，不，不，不是，是，是……，唉!　鄭大人，您就彆難為小人了。小人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兒啊！”

這幾句話，固然冇有一句失實，卻帶上瞭如假包換的汴梁口音。小吏王光聽得耳熟，立即順口問道，“大人，大人莫非是汴梁人？這……”

“呃！”小吏王光的身材又晃了晃，差點被懷中的箱子給閃了腰。

“傳聞是密碼標價，童叟無欺。但詳細如何，小的也隻是聽聞，未曾親眼瞥見！”小吏王光咬了咬牙，說得斬釘截鐵。“大人無妨極力一試，總比，總比老是被人惦記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