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佰零肆章[第1頁/共2頁]
玉清道人聽言呆得一呆,心知麵前這個小子儘得殷在野武學所傳,一襲武功實在古怪,人間非常罕見,何況此幾年下來,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真要手底下去見真章,恐怕頗費周折,由不得大為一陣遲疑。這時候一個清臒老者越眾而出,仰天打個哈哈,疾聲喝道:“豐子都,我們已在這裡安插下天羅地網,諒你插翅都難飛。識相兒的,便乖乖束手就擒。”
豐子都現在已經明白,想是那眾大內侍衛眼看明裡何如不得本身,遂來許官諾印,殿前受花,歸根到底隻不過是為了那樁有關於前朝寶藏的莫須有事。豐子都曆經駁詰,豈不心知肚明?禁不住嘿嘿嘲笑,點頭說道:“我非鳳非虎,草間蚱蜢一個,更加羞於與你們這乾鷹犬為伍,亦不曉得去居住甚麼樣的梧桐。嘿嘿,老子惟愛立於危牆之下。”
玉清道人聽言暗中歡樂。所謂“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隻道豐子都孰非賢人,對那加官進爵亦來有所動心,轉念想道倘若能夠壓服這個身懷異寶的少年歸附朝廷,何不啻於立下不世奇功?說不定他日冊封國師,光宗耀庭,猶歸覆手間等閒的事。
豐子都俄然哈哈大笑,傲視在眾一眼,安知轉頭才發明不見荊靈的身影。他不由略感驚奇,忖道:“這個小魔女須是甚麼時候又到那裡去啦?”周遭草叢連綴高密,山風勁急,本身竟是冇有重視到荊靈何時已分開。豐子都悄悄搖了點頭,指著玉清道人身後葛天庚那等數人,問道:“聽道長這般說來,他們幾個應當亦然拜入官家門下了,卻不知經已攬得甚麼官職在身?”
那清臒老者大怒,哈哈大笑,嘎聲叫道:“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當年若不是老夫恰逢有事拘束,豈能容你南昌府大獄逃脫?姓豐的,‘金爪鐵鉤’傳聞過冇有?那便是老夫縱橫江湖時打創下的名號。”豐子都搖了點頭,當真說道:“甚麼金爪鐵鉤?冇傳聞過,泥爪爛鉤老子倒是傳聞過有一個。喂,泥爪爛鉤須是不是就是你啊?”那清臒老者聞言怒不成遏,一對如同雞爪子乾癟般的手掌陡舉,便要暴作。
豐子都念起雲峰峽穀一役,堂堂一個丐幫梅花堂遭受官兵圍殲,幾若滅亡殆儘,不由得心頭怒鬱。豐子都軒眉一揚,抬眼瞧住那清臒老者,冷冷問道:“你又是個甚麼東西,死前速速給報上名號。免得吵嘴無常中間來問起,老子須是答不上來。”
念及此,玉清道人嗬嗬一笑,說道:“豐兄弟能夠當機立斷,棄暗投明,正謂是鳳棲梧桐,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怕豐兄弟見笑,貧道及身後這幾位弟兄,亦然早來擇木而棲,經已拜入那官家門下。目前大夥兒忝居宮內殿前帶刀侍衛,甚受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