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負傷少女[第2頁/共3頁]
這少女的嘴被南飛掩住,但見雙手伸出,似要擊打南飛,但亦隻是悄悄地碰了碰南飛的胸膛,明顯已無餘力,但眼中神采驚中帶怒,非常駭人。
製靜先生輕撚髯毛,道:“先前你師兄促進月史與瓦越之交友,今你也達成梵國與月史的締盟。現在需求做的,就是勸說那星遠了。”
出了城,負著這少女又走了一段路,卻見兩個大漢閃出,擋在了他的身前,一名大漢道:“你是何人?揹負的又是何人?”
製靜先生道:“星遠國臣共分兩派,一派是主張憑藉燕子,另一派是主張擯棄燕子,以是,要想星遠回絕燕子的要求,則需求力退這主張憑藉燕子的這一派啊。”
已到深夜,燕子國的街道冷僻無人。南飛在烏黑中行走,突見一匹馬自麵前走過,馬走得並不快,從騎馬的人的一聲催馬聲聽出來,這是一個少女。
南飛將這少女放到靠牆的處所,躊躇半晌,伸手將這少女的腰帶解去,一把七寸長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南飛未再躊躇,一把扯掉了這少女的長衫。
南飛看這眼神,也是內心一驚,但立輕聲道:“你殺了人,現在人要拿你,你若不易裝打扮,此性命你還要不要了?好,我將衣服脫下來給你穿上,我們馬上拜彆。但你若大喊大呼,將追你的人招來,我是再不會管你了。”
項天躬身道:“是徒弟。”
昂首一看,城樓裡無一絲聲響,還是繞過了城樓,縱身掠了出去。
南飛苦笑道:“若非你那匹馬,咱倆定已被擒啊,恰是我放那匹馬引開了追你的人。”
少女看了看四周,道:“我那馬呢?想是已經走遠了。”
南飛立時奔了疇昔,打起火石,俯身去看這少女,隻見這少女仰天倒著,肩上胸前,俱是血跡,而以手放於這少女的鼻前,氣味稍弱,卻也無性命之憂,顯是失血過量,暈了疇昔。
南飛將掩著少女的手放了下來,這少女再不說話,隻是用雙臂雙手擋著前身。南飛忙脫下本身的袍衫,披到了這少女的身上。這少女伸手拉襟,再繫上了鈕釦,穿上了這衣服。
南飛一聽星遠國,立道:“徒弟,莫非星遠國會承諾燕子的要求,與三國為敵?”
南飛與另一少年都未開口。製靜大師看著南飛道:“南飛,既如此,為師就將奔赴星月的事交與你了。”
南飛道:“徒弟,徒兒願前去星月國,言明關鍵,以退星月之師。”
南飛問道:“這是為甚麼?”
製靜先生道:“此事對星遠國自是弊大於利,但是星遠國卻並不必然按兵不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