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使君心不同[第1頁/共4頁]
提起崔亮,秦晉不由有些頭疼,看來他和姓崔的非常有緣。在新安時是崔安世,到了長安又是崔安國。現在到差馮翊郡,與之打交道的則是崔亮。這個崔亮與崔安世兄弟同屬清河崔氏青州房,按輩分應當是崔安世兄弟的族叔。
這一番答覆倒讓秦晉俄然想到了一個關頭的題目。
“常日裡看裴敬一副溫良恭儉讓的模樣,想不到也有如此陰損的一麵,讓陳千裡做督戰隊,擺瞭然就是要陷他於不以啊!”
當盧杞傳聞陳千裡被找到了今後,竟有些幸災樂禍的嘲笑了一聲。
皇甫恪兵變對馮翊郡的影響極其卑劣,據路上收留的逃民所說,朝邑以西到蒲津黃河岸邊,幾近已經冇有火食了,百姓們怕戰亂涉及,又時不時的有傳聞,皇甫恪投了安祿山,叛軍會由蒲津繞過潼關,直取關中。
秦晉點了點頭,盧杞的說法正與他不謀而合。盧杞又出言提示道:“隻是這崔亮和崔安世、崔安國兄弟毫不能容日而語。比起那蠢如豬狗的兩兄弟,崔亮的確就是狐狸、豺狼。”
“使君何不乘此機遇將龍武軍的那些殘兵敗將一兼併並了?”
究其本源,還是秦晉與這個期間格格不入的將來思惟在作怪。他對這片陳腐邁地上的唐王朝有著深深的認同感,但是卻天然的冇有對王朝君主的虔誠。
在經曆了長安的各種是非以後,秦晉從中悟到了一個事理。這個天下的罪過與醜惡是永久都鏟不平的,想要成績大事必須得學會分清楚主次,如果每件不平之事都要不自量力的插上一手,到頭還返來的隻能是到處受敵與焦頭爛額。
說罷,就打發人將周匄押下去。而周匄卻犯了急,竟撲通一下跪在了秦晉的麵前,衝動的說道:
“你說皇甫恪謀反是受了崔亮的逼迫,可有證據?”
秦晉很奇特,同一條路,在來的時候幾近冇見過多少避禍的步隊,因何僅僅隔了一夜,避禍的百姓就像雨後春筍一樣多了起來呢?並且,這些避禍的百姓們也不驚駭他們,乃至還成心的僅僅跟從著神武軍,才走了不到二十裡,跟著神武軍向西行進的逃民數量竟已經與之相稱了。
“秦使君,末將所言句句失實,皇甫將軍的確是被崔亮賊子讒諂逼迫的啊,使君,使君可要謹慎此人啊……”
“使君明斷。”盧杞拱手讚了一句,停頓一下又問道:“周匄所言崔亮之事,使君可信賴?”
周匄恨恨的答覆:“崔亮其人老成奸滑,如果有翻身的證據,皇甫將軍又何至於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造反呢?”
盧杞又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腔調說著,他對陳千裡和龍武軍絕無好感,與絕大多數神武軍中的軍官一樣,對其充滿著濃濃的衝突和防備。
但是他也曉得,像周匄這類人,如果有些事不想說,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