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2頁/共6頁]
此時顧清河俄然想起本身,那麼她的定位又是甚麼呢?
“方纔臣妾但是喝了很多,皇上再不能灌我了,”和妃有些撒嬌地說道,聽的坐在她中間的賢妃神采都變了變。
她對百合花粉過敏之事是她宮中之人都曉得,蔣充媛曉得必然是珍珠露了動靜。蔣充媛見顧清河連日來受寵,便是心頭嫉恨,便想操縱這過敏之症壞了她的麵貌。
但是她昂首看著上麵坐著的皇後,隻見皇後端了杯酒給皇上,臉上還掛著笑竟是彷彿未聞聲和妃的話普通。賢妃隻得將心頭的酸澀壓在心底,她本年的生辰早就疇昔了,但是皇上當時也不過是犒賞了些東西罷了。
便是前次皇後生辰之時,太皇太後都隻是略犒賞了些東西,如果真和今個和妃的犒賞一比,竟是還不如。
冇一會,就有動靜傳了過來,傳聞是何茉婉邀寵不成,反惹怒了皇上。
不過顧清河這邊倒是最早換了人的,外務府總管馬世安是皇後親定的人。從皇上發了話那日,他便帶人徹查了全部清研閣,當然走的時候,他也帶走了小允子推給他的人。
不過要不是蔣充媛真是起了壞心機,顧清河就是想玩這招都玩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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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一會皇後也來了,隻見和妃當即上前迎了疇昔,臉上的高興倒是如何都掩不住的。
隻是皇上在上頭握了握她的手,隻見皇後看向天子的眼神略顯衝動。
和妃聽了也未再說旁的,隻是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一飲而儘。
等顧清河再一次拿起筷子時,連背麵的玉裡都不再去扯她的袖子了。
“明個便是和妃的生辰,因著這時節外頭也冷的慌,以是我便想著將這宴會擺在攬月樓裡頭。戲台子擺在外頭,我們坐在裡頭也能看的清楚。”
接著賢妃也分開了,冇一會蔣充媛也走了。
大祁朝的軌製天然不象清河所熟諳的清朝那般,甚麼後妃一年隻能見孩子兩三麵。但是這汪嬪見大皇子的次數也未幾,就連讓人送點吃食給大皇子,她都要先問過皇後。
當然更首要的是,誰曉得此次皇後有冇有趁機公器私用,自個也在彆的妃嬪那邊種了釘子呢。
在院落正中心早已經搭起了高台,傳聞此次的梨園子乃是從外頭請出去,是現在京中最著名的角,就連恪親王都請了這個梨園唱了好幾次堂會。
汪嬪此時謹慎昂首看了眼皇後,內心頭的話猖獗地想說出口,但是倒是到了嘴邊又嚥了歸去,她聲音有些低:“都是嬪妾的身子不爭氣,讓皇後孃娘擔憂了。”
顧清河被這麼一說,臉上略有些掛不住,再瞧瞧四周彷彿就隻要本身一小我在吃菜,因而隻得擱了筷子。
顧清河信賴這宮裡頭確切有不爭不搶之人,但是若說此人是賢妃,那她真是要大笑三聲了。如果一個女人不爭不搶,便能爬到四妃之位,你真當這皇宮這般好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