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遲緩地開口,聲音沉著降落,像是把多少年的憤懣都吐了出來:“莊教員,我這一輩子最痛苦的,莫過於現在這個所謂的身份。我們把事情弄清楚,今後甚麼也不管了。”
我把昨晚的環境奉告了他,他的神采變了變,又說:“阿誰白衣女人究竟是誰?是我母親?是人還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