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第1頁/共2頁]

顏辭見他對本身的話冇有起疑,悄悄鬆了一口氣,那件事曉得的人越少越好,密切如柳翌之,也竄改不了他是個男人的究竟。

如許一想,柳翌之的神情總算和緩了幾分,但說話的口氣卻和順不起來,硬邦邦地反問道:“顏顏,你誠懇奉告我,你是不是有身了?”

顏辭心中“格登”一跳,儘量讓本身臉上不要透暴露任何可疑的神采來。她原覺得本身諱飾得很好,冇曾想早被身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行啦,彆拍馬屁了。”她忍不住笑了笑,“說說看,你如何會突發奇想,感覺我有身了呢?”

望著柳翌之眼底直白的擔憂和體貼,她內心一暖,柔聲說道:“是我不好,讓小翌擔憂了,實在冇甚麼事,就是實際練習做多了,有點累。”

一規複普通,她便毫不躊躇地給了柳翌之一個爆栗,冇好氣地訓道:“小翌,你抽的甚麼風?胡說八道甚麼呢!”

顏辭被他的反應弄得好氣又好笑,用力在他麵前揮了揮手,“喂,回魂啦!你就是看上一天一夜也不成能看出個嬰兒來。”

他一臉奉承,黑曜石般的眼睛不幸兮兮地望著她,就差冇在身後綁條尾巴搖兩下了,顏辭哪怕有天大的火氣也會散得乾清乾淨,何況她並冇有真的起火?

大抵是他痛心疾首的目光過分赤/裸/裸,一心沉浸在本身思路中的顏辭也發覺到了那份如有本色的指責之意。她抬了抬眉毛,不解地問道:“小翌,你冇事吧?神采如何那麼奇特?”

柳翌之發明顏辭這一個月來非常不對勁,時不時就眼神發空,跟她發言也常常是接了上句冇下句。

在這個題目上,他和顏辭的態度並不完整分歧,不想也不便利多勸她甚麼。她不提,他也樂得不問,避重就輕道:“你現在才大二,又不是頓時就要上手術室給人開膛破肚,累壞了本身,得不償失好嗎?”

她不爽地發脾氣,柳翌之卻歡暢起來,不是有身就好,他纔不要他的顏顏給彆的男人生孩子呢!

想到她每日都在嘗試室裡呆上大半天,在飯桌上心不在焉,一隻手動不動就放到本身的小腹上,他俄然有了個非常不好的猜想――

“廢話,你哪隻眼睛瞥見我有身了?”顏辭語氣不善,本來煩苦衷就多,莫名其妙又被“有身”,表情那裡好得起來?

顏辭本來已經好得差未幾了,一轉頭對上他龐大的視野,刹時心塞得不可,又折騰了半晌才把胸口堵得的那口氣嚥下去。

顏顏,她該不是有身了吧?

不對,顏辭是學醫的,必定不會傻到拿本身的身材開打趣,必然是哪個男人偷偷下的套,哼,讓他曉得了絕對不會等閒放過他!

這副場景落在柳翌之眼裡便成了心虛的表示,他一方麵氣她不謹慎著了野男人的道,另一方麵又心疼她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神采變了變,畢竟忍不住起家坐到她中間,謹慎翼翼地幫她拍背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