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心裡天平上的兩個女人孰重孰輕－4（5000＋）[第2頁/共6頁]

那少年看看我，遊移了一下，對著那幾個老將說道：“大師也是疲累了，這會兒都下去好好歇息，退下吧。”

　　過後才知，外族退出盟約是掩人耳目，昶擎將軍又使出調虎離山之計一擊得勝並不乾休，已經攻占平城，袥碩雄師退出平城現在空曠之地安營紮寨。

老天子坐回龍椅手磕著案沿久久深思，末端，自語道：“昶擎將軍，你會這麼蠢麼？”

緩緩抬首，遠遠看著皇上神情中帶著莫名的感慨，老臣心中一動，皇上似盼著這麼一日，神情卻又為甚麼無法至此？

他彷彿也是不肯再逗我了，伸手遞出了一塊點心給我：“看你的模樣也是不像細作，隻是，兩軍交兵的敏感期間，你這麼兀禿的呈現，也是說不清楚，從現在開端跟在我身邊，我會盯著你的！”

　　袥碩兵敗，那蒙麵少年心煩，拉著我喝了些酒。

“你是誰？膽敢混入軍中？”麵戴黃金麵罩的少年開口問我。

老臣得令辭職。

那老臣心潮起伏，久久不能自已，一向以來，他唯皇上馬首是瞻，從未悖逆過，可此次，他如何能看著皇上赴險？纔要開口，被老天子咄咄目光逼回，這鋒利如刀的目光似看破他的軟肋，一刻不鬆地壓迫著讓他有力順從，隻能屈就繳械：“吾皇威武定奪天賜神威，禦駕親征定能教敵軍聞風喪膽，臣恭祝皇上不日班師，普天同慶！”

高處，天子目中寒星一閃，如出鞘的劍，遙遙看向平城方向。

　　翌日，邊關送來戰報：昶擎將軍親身出軍叫陣，二皇子求勝心切派出一半兵力與敵軍對壘，昶擎將軍大敗領軍敗退，二皇子追出三十餘裡崇山當中，不見敵軍蹤跡。此時平城中俄然燃起烽火，二皇子心知入彀，緩慢往回趕，被半路殺出的敵軍截住。崇山當中，二皇子所率軍隊發揮不開大敗而歸，等殺出重圍，平城裡一片火海，我軍傷亡慘痛。

太後氣惱道：“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懂甚麼軍國大事，隻要一家子團團聚圓的就心對勁足。”

“此次本王第一次出征，倒是要叫父皇絕望了。”那少年說，我才曉得他就是袥碩的二皇子趙希劼。

太後悲歎一聲：“錯了能改麼？你是皇上，一言九鼎，我還能如何著？不過是為你擔憂罷了。”

　　“皇上想的太多了，外族不過是彈丸小國，豈可與我袥碩朝相提並論，這回二皇子定能把它們打得潰不成軍，再不敢進犯。”

老天子陪笑道：“母後不必這般，兒子過些日子便返來。”一麵使眼色給李嬤嬤。

天子頒旨：禦駕親征。朝野嘩然，爭得不成開交，有力陳天子親征之艱險，有支撐天子親征之鼓勵士氣。龍椅上老天子臉孔凝重，目光逡巡過眾位大臣，最後落在那老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