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誰都不要[第1頁/共4頁]
酬酢誇獎了兩句,天子說本身看了戰報,發明本身的二兒子竟然有如此將才,今後可少不很多派他去疆場。息衎不卑不亢,隻說本身身為皇室中人,又拿著朝廷的俸祿,為國效力是他的本分,無需再多封賞。這個態度也比以往到處抗旨的行動要溫和了很多,天子更加欣喜,然後終究切入了正題——
息衎起家下跪施禮,行到一半,天子便讓他起來,說自家後輩何必拘著,且賜了座。
息衎道:“比家裡熱烈些。”
其實在曦和潛入虎帳的那一夜,他第二日淩晨起來瞧見那被子上的血跡以及被解開的鎖鏈,便曉得是曦和來過了,而本身甚麼都不記得,她又是來過以後當即便走,天然是不想讓他記得。而曦和也曉得他那日淩晨醒來便會發明本身的蹤跡,但是兩民氣照不宣,又各自懷著一份心機不捅破罷了。息衎隻是愈發照顧她,返來的當日便真的山珍海味地做給她吃,的確無微不至,她亦心安理得地受了。
天子此時的神采尚還安靜,淡淡笑著:“哦?提不起興趣,那是因為你這本性子壓抑得久了,隻要多些光陰,該有的還是要有。你現在已是親王,朕早成心給你納個王妃,也好為皇室傳宗接代。”
息衎將她拖起來,讓她靠在本身懷裡,道:“這回受了幾次傷,身上的疤估計要很多年才氣淡下去了。你約莫會不喜好。”
他出來以後,正殿中還冇有人,內監請他稍等,陛下尚在換衣。他點點頭,並不在乎,坐在一邊喝了點茶,天子便出去了。
因第二日息衎需夙起上朝擔憂吵著她,當夜二人便分開睡,息衎早上起來煮好粥放在爐子裡暖著,臨走時朝她房中悄悄地看了一眼,見她仍舊熟睡著,隻是睡姿稍有伸直,因而出來給她掖了掖被角,再給她加了層毯子,才躡手躡腳地出門去了。
曦和抬著眼睛看他一眼:“我可不會心疼。”然後微微揚起臉,抬手稍稍扒開他的領口,瞥見半條從肩膀到胸前的傷疤,至今尚未病癒,便冇有再看下去,給他理好衣裳,“誰讓你執意要去,舞刀弄劍的有甚麼好。”
息衎見他提起此事,答道:“回父皇的話,兒臣因隨師尊修行多年,久居世外,早已摒棄七情六慾,對男/女之事委實提不起興趣,還請父皇包涵。”
“和師尊。”息衎疏忽天子已經賁張的肝火,隻是在陳述一個既成究竟,“我們請天界人主婚,拜過了六合,奉告了六界。我與師尊已是名正言順的伉儷,請父皇恕罪,兒臣不能另娶。”
息衎見她意誌果斷,無法一歎:“罷了,我便孤家寡人地單獨去見父皇了。”
曦和“嗯”了一聲,他隨雄師返來,不但是作為武將第二次班師,也是大翎這幾年來獨一一次勝利地攘禦內奸,在雄師回程的路上,嘉獎令已經頒下來了,明日上朝不但要述職,還要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