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遊玩[第3頁/共3頁]
跟鬆子扯完的同時,我也畫上了最後一個句號,有一種暢快的感受傳遍滿身。彷彿一個便秘的人吃了瀉藥,我竟然洋洋灑灑寫滿了整整兩頁紙,對我來講絕對到了一瀉千裡的程度。
“你在做甚麼?”鬆子用一口標準的川味英語問我,而我主動將它翻譯成國語。
看著這幫人在沙岸上追逐,在海水裡嬉鬨,真是一幅輕鬆舒暢的畫麵。看看這大學的日子,多麼的清閒安閒,無憂無慮冇有一點兒壓力。俄然有種回到幼兒園的感受,隻不過兒時的影象隻是些恍惚的片段,現在麵前的,卻如夢幻般實在。
如果我不去,那麼在週末我就成孤家寡人了,雖說能夠去找茶葉蛋玩,但是這幫人必定在返來後不斷跟我嘮叨,我可受不了他們這麼培植我。去了,哪怕作一個旁觀者也好。
定下了佈局與內容,剩下的就輕易多了。借了隻筆,借了兩張條記本紙就開端寫了。
我們班大抵環境是如許的。班裡有56小我,分紅了兩大派,以體育委員兼係體育部做事石鍋拌飯為首的北派,和以班長兼團支書芙蓉蟹為首的南派。餘下的就是根基單來獨往的遊俠,自成一派。話說有魚的處所,不是,有人的處所就有江湖。更何況這56小我來自天南海北,就差56個民族56隻花,56朵奇葩是一家。
“奉求,川味英語需求做條記嗎?我就是不學也能憑之前的老底考高分。”這話,實在有點托大了。不過跟鬆子這乾係,根基上都體味透了,有幾斤幾兩貳內心稀有。
“哎,跟你拍幾張。”我把相機還給她時,她對我說。
“女的吧!”鬆子斜斜的看著我。
“啥活動?”我問。
“這不廢話嗎,男的誰費這大勁呢,看我為了寫這封信,白頭髮都愁出了好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