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恰當我第一次吻了獅子頭,得知那並不是她的初吻時我的內心有多難受。那是一種妒忌,妒忌阿誰比我“早到”的榮幸兒。
“我最標緻?另有誰標緻啊?”獅子頭捏著我的臉問。
“你還是洗個澡吧!”獅子頭又改口。
吃過飯回到賓館就已經九點多了。平時這時候已經在宿舍躺床上歇著了,明天這折騰到現在固然有點累,但是精力還是很亢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