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第2頁/共4頁]

今欠到東方腦科病院感激費群眾幣兩千元整，待本人腦筋復甦今後，再予償還。

患者說：“明天給我做手術的有幾位副刀大夫？”麻醉師說：“兩位。”患者又問：“像我這類手術，普通有幾位護士在場？”麻醉師說：“起碼兩位。”患者自言自語地說：“差未幾了。”麻醉師要給患者實施麻醉。患者再一次回絕了。患者要麻醉師把兩位現場護士叫出去。麻醉師搖著頭出去了。不一會，一高一矮的兩位護士剛出去，她們就瞥見患者正在內褲裡掏傢夥，幸虧護士對人體的每一個部位都看麻痹了，她們也就冇有太大的驚奇。她們瞥見患者從內褲裡抽出兩個紅包。患者說：“辛苦你們兩位了，一點意義，不成敬意。”矮個子護士說：“你這是乾甚麼？我們不收紅包的。”患者說：“麻醉師都收了，你們不收，你們到底是甚麼意義？莫非你們想在我脫手術時做手腳？”高個子護士說：“不會的，絕對不會，我們如何會乾那種事呢？”患者說：“你們不收，我如何曉得你們不會乾那種事？奉告你們吧，前次我有個同事到這裡脫手術，護士躲在一邊打打盹，成果遲誤了輸血，搶救無效，死了。”兩個護士對視了一眼，一前一後地領過患者給她們的紅包。護士將近出門時，患者說：“請你們把兩位副刀大夫叫出去。”幾分鐘後，一肥一瘦的兩位副刀大夫出去了。他們對這台手術的前期事情大為吃驚。

主刀大夫走動手術檯。洗濯一番後，他摸到了衣袋裡阿誰薄薄的紅包。翻開一看，內裡是一張欠條，內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