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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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起車上的一把扳手,邊跑邊呼嘯:你媽阿誰疤子!敢搶我老婆的包,我幾扳手錘死你!
我對老婆說:這是她的錢……
撲陽的樹是那種葉子藐小、發展稠密的桂花樹,暮色當中,儼如密密麻麻的人群。早有人提示過我:車到撲陽,碰到陌生人,千萬彆泊車。外埠司機最怕的是撲陽的撞車客,一不謹慎,車邊就有人喊“哎喲”,然後問你是私了還是公了,私了的話,就乖乖掏錢給他(她),如是公了,就得送他(她)去病院做CT、做彩B、做滿身查抄,不耗你個三千五千,是脫不了乾係的。
像鄭秀文的這個女人也是靖江人。如許,我這趟車就成了她的免費客運。一起上,我問她的芳名和單位,她一概不答。她倦縮在駕駛副座上顫抖栗。或許,如許的經曆,她是頭一次遭受。我把龐龍的《兩隻胡蝶》放出來,試圖減緩她內心的嚴峻。但是,她發瘋似地喊道:彆唱了!讓我溫馨!
她當然是在罵我。
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老婆此時正站在我麵前。她能夠是剛從孃舅家裡出來,孃舅就住在內裡,我們結婚前,還去過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