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一紅,把頭悄悄靠在劉恒的胸膛。
“是這個姐姐按著我的頭往玻璃桌上磕,又打我,然後我不謹慎坐到玻璃桌上了!”
那晚回家後,劉恒謹慎翼翼的幫我把傷口重新上了藥,他看著我的傷口,心疼的都要哭了。
我曉得,如果我明天跟他歸去,我必然完了。
我想著嘴角就揚起一絲淺笑,被婷婷俄然指著我的手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