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此事我能夠幫不了你太多,有些東西儘人事聽天命罷了。”
對方在病院當中殺人鬨得這麼嚴峻,竟是要直接去審判,接下來這幾天他就已經被內部措置結束,冇有甚麼更加公道的措置體例,很快就已經將其處理。
對方說到這裡微微有些痛苦的感受,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至心徹骨疼痛,這真不是開打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