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被鬼上身的人[第1頁/共4頁]

我老爸走過來，撿了一條棍子，去撥弄蛇頭，冇想到白蛇的蛇頭公然猛地張嘴咬住了棍子，我老爸甩了幾下，竟然冇把白蛇的半截身子甩下去。二叔吃驚之餘，拿起鐵鍁把蛇頭拍了個稀爛。

就在這時，一陣陰沉的“桀桀”笑聲俄然從正屋裡傳了出來，一個可怖的聲音說：“你們殺了白蛇，要遭抨擊了，哈哈，哈哈，你們要遭抨擊了……”

二腦袋這句話冇說完，就愣住不說了，他彷彿是認識到甚麼不對的處所了，他嚅囁著嘴看看我爸，我爸冇吭聲，我的臉卻又變色了，心又猛地跳了起來，因為我也感遭到這事情匪夷所思。

二叔顫聲地問道：“元方，這條明白蛇是從那裡鑽出來的？”

二腦袋點點頭。

老爸又說：“冬春之交冒出來白蛇，不是這個宅子大有題目就是有人用心放出來的，不管如何，阿誰門樓從速扒了，免得留後患！”

卻聞聲老爸“哈哈”笑道：“不要胡思亂想，這個宅子裡的有陰地，陰地養陰蟲，冇甚麼了不起的，那不是甚麼神靈，就是一條蛇，說不定是有人用心養的，專門用來嚇人罷了――話說返來，就算它真能抨擊，那又有甚麼？這條已經殺了，再來一條也一樣殺了，是我殺的，就讓它來找我不就行了。”

這幾聲怪笑和怪音嚇得我不輕，二叔也被嚇了一跳，隻要老爸還略顯平靜地問二腦袋說：“說話的是你大哥？”

半晌，我的後背冇有任何反應。

老倔頭俄然沙啞著聲音“哈哈”大笑道：“老倔頭？誰是老倔頭？我是何天明！甚麼老倔頭、老何頭都是我的佃農！那都是我的長工！他們子子孫孫也都是我的長工！”

二腦袋晃晃腦袋說：“村裡人都這麼說，說是我爹當年讓何天明斷了後，又兼併了何天明的屋子，何天明要返來抨擊，也要……也要讓我們老何家絕後。”

二腦袋的老婆說：“這白蛇必定不會就一條，它有伴兒，有後代，它的伴兒和後代說不定在哪個黑地裡藏著，專門等著出來咬你們！”

二腦袋的老婆跺頓腳，抱怨道：“這是白蛇啊，這是蛇神！你們殺了神，要遭到報應的！你們等著看吧，必定會有蛇要找你們報仇！”

我指了指門樓，說：“我瞥見它的時候，它就趴在阿誰門樓左邊……”

我們都迷惑地看看老爸，老爸無辜地說：“我甚麼也冇乾。”

我無辜地說：“是我爸殺的。”

二腦袋的老婆一邊打量我們，一邊說：“這幾位就是你請來的先生？真年青啊，你們看好了冇有，籌辦咋辦――呀，這是啥？白蛇！老天爺啊！誰殺的！這是要遭報應的！”

二腦袋點頭晃腦道：“我們啥也冇乾，我們就是籌議著說要扒掉門樓，陳大先生說這門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