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怨母鳥[第1頁/共3頁]
“哇哇……”
我頓時恍然,老爹說得對。
“冇有冇有,你的狗現在在哪兒養著呢?”
我:“……”
又是一陣哭泣,迴旋在屋子內裡。
老爹攀著牆已經爬上了房頂,與此同時,一陣“撲簌簌”的怪響俄然重新頂傳來,我倉猝瞻仰時,隻見一隻青玄色的影子從房頂之上騰起,超出圍牆,飛出院子,轉眼之間,便消逝在蒼茫的夜色中。
“就是剛纔從我們頭頂上飛疇昔的那隻大賴鳥。”蔣赫地說:“之前有種說法,那些難產而死妊婦的怨氣,聚在一起,時候久了,就會化成一種怪鳥,長的又醜又大,能有十幾隻翅膀,晝伏夜出,在夜裡仿照娃娃哭泣,不曉得秘聞的人會覺得是真的有娃娃在哭,如果有妊婦獵奇,出去看了,就會被這鳥給啄死!靈魂被吸走,也化成一隻翅膀。”
“擦甚麼擦?”老爹一笑:“恰好留著,等它來。這類邪鳥,不超度了它,還等著它害彆的人?”
“玩啊!”蔣赫地說:“先把娃娃給玩死,然後再吃了。”
“生恁大了個蛋!”蔣赫地罵他(恁,中原官話,意指你的;大,意指父親或者叔伯;蛋,意指男人胯*下那玩意兒)。
“叔,神斷先生!”蔣書傑鄙人麵忍不住喊了:“你們仨都股醉房頂上說啥哩?我獨個兒嚇得慌啊!”(股醉:中原官話,意指蹲)
“它們叼走嬰兒乾甚麼?”
“老東西又罵我?”
“我說的是怨母鳥怕狗!你個二百五!”
“可不是?”蔣赫地說:“你瞧瞧這兩滴血,就是那扁毛畜牲吐出來的。”
“中啊。”老爹說:“狗立了功,羽毛當然歸狗。”
“哇哇……”
“你纔是牲口頭子!”蔣赫地忿忿道:“嘴咋這麼損?蔣兄我是養牲口的,不是牲口頭子!啊呸,啥牲口不牲口的,是靈物,這靈物……”
蔣書傑正蹲在門口瑟瑟顫栗,瞥見我們都出來,忍不住問道:“生了冇有?”
老爹神采大變:“時候不對,鬼胎毫不成能現在就生出來!”
那嬰兒哭泣的聲音從遠處夜空中傳來,漸行漸遠。
蔣赫地話匣子一翻開,就冇完冇了,我從速打斷他:“蔣伯伯,怨母鳥是甚麼鳥?”
我和蔣赫地趕緊也爬上屋頂,隻見老爹神采凝重的蹲在屋脊一處,指著一片瓦,說:“瞅瞅。”
“那我們從速把這兩口血給擦了吧。”我說:“免得三天後嬰兒生出來了,它跑來叼走。”
“乖乖!”蔣赫地訝然道:“是怨母鳥?!”
老爹和蔣赫地這纔不叨叨了,老爹說:“把你的狗牽來一個,要有靈性的,能埋伏在房頂上,等怨母鳥靠近了,再撲下去咬。”
“是怨母鳥做的暗號。”蔣赫地說:“怨母鳥是妊婦難產身後變的邪鳥,最喜好娃娃了,它在夜裡跑出來,到處漫步,如果發明誰家媳婦快生了,或者是哪戶人家內裡掛的有娃娃的小衣服,就會吐兩口血做個暗號,然後找機遇把娃娃給叼走。這血裡有股怪味,隻要怨母鳥本身能嗅到,以是它們再來的時候不會摸錯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