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以殺止殺？[第1頁/共3頁]

“他被那欣的人皮鼓聲給震暈了。”我說了一句，然後走到池農身邊，手掌在池農的兩側太陽穴上按動了半晌，內息源源而入，流轉血脈，突破泥丸宮，但聽得池農悶哼一聲，眼皮動了一下，已經是悠悠醒了過來。

“陳歸塵！”陣大協巴。

我又問道：“古往今來，又有誰殺人殺的最多？白起坑殺四十萬趙軍，被稱為殺神，終究逼得他殺而亡；項羽坑殺二十萬秦軍，被稱為霸王，終究逼得他殺而亡；常遇春平生殺人無算，四十歲時眉毛無端脫落，暴斃身亡！那些名將，伍子胥、吳起、韓信、周亞夫、關羽、張飛……哪一個落了好了局？殺人，也是在殺本身啊……諸葛亮火燒蠻兵時，曾感慨道，我固然是為了國度社稷不得不如此，可必然要損陰德，要折壽命。前車之鑒猶在，覆轍重蹈，如何表情能好？”

邵薇就站在洞口處，瞥見了我們，又驚又喜，道：“歸塵哥，你們冇事吧？”

那欣一聲驚呼，狼狽不堪。

“歸塵哥！”

連帶著她手中的人皮鼓和棒棰。

“哈哈……饒你奸似鬼，也得喝老子的洗腳水！”

我立即將鐵杖往前一帶，朝著那欣的麵門戳去！

他已經喪失了明智，他這一撲，底子毫無章法！

我不由得愣住了。

“死了？”池農一愣，看著我道：“被你殺了？”

他的嘴角，正緩緩的往外溢位血沫。

看著他近前，我略略一繞，閃身站在那嶽的側麵，重手一擊，但聽得“哢哢”聲響，那嶽的雙手寂然垂了下去，整小我也撲到在地，掙紮著，爬動著，想要再跳起來，卻再也站不起來了。

“嗯？”三人都是一怔，邵薇道：“歸塵哥這話是甚麼意義？”

“阿誰孃兒們的鼓聲真是邪門！”池農罵了一句，然後揉揉本身的腦門，道：“剛纔，我感受本身的腦袋將近炸開了一樣--那孃兒們呢？”

看著我到了跟前，那嶽又是一張嘴，“呼”的一口知名火噴了出來。

“對啊。”池農道：“錚子，這些都是好人，死了就死了，不消慚愧，更不消顧恤。”

“因為我不是你。”我道：“你的命不是我給的，我也不想拿走。”

那嶽在我背後狂吼一聲：“陳歸塵！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呃……”

“隨你如何想吧。”我搖了點頭，道：“就此彆過。”

“好，走吧。”我呆呆的應了一聲，然後回身走到洞口處，那邊還在燃燒著火焰，那嶽弄出來的火焰--那嶽死了，邪火卻仍舊在燃燒。

“也好。”池農愣了半晌，然後點點頭，道：“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朔月，你還不放我下來，抱著我很舒暢嗎？”

為甚麼，他們明顯曉得本身是惡的，還要持續為惡下去？

對人道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