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招誰惹誰了[第2頁/共2頁]
墨痕苦著臉一聲長歎:“哎!彼蒼啊!你是嫌我還不敷慘嗎?”回身再度回到了他方纔分開的暗影之處。
如果安意如死了,皇上必定又要逼著他為主子找女人,這如果再被主子曉得,他必然會被五馬分屍!
等了半天,男人終究緩緩的道,但是跟了男人二十幾年的墨痕曉得,安意如,死定了!
“你們先歸去,持續密切存眷著,如果她敢再做甚麼過分的事,就去告訴二堡主。”
墨痕艱钜的吞了口唾沫,然後便如同竹筒倒豆子普通,將部下的人彙報的環境,一一說了一遍。
黑衣男人忐忑不安的望著那不為所動的影子,心底開端發怵:他是不是太多嘴了?畢竟堡主本來就分歧意這門婚事,若不是皇上逼得太緊,堡主也不成能承諾安長天的要求…
墨痕接過那封所謂的信,看著上麵“戰堡主親啟”幾個歪歪扭扭、奇特非常的字,額頭的青筋已經按捺不住的跳個不斷了…他感受本身明天恐怕要死在這不要命的瘋女人身上了。
墨痕不安的伏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更不敢昂首看主子的神采。
墨痕本就因為這件事受了主子的懲罰,正煩躁著呢,一聞聲部下這麼說,立即怒道:“不管她,要跑就讓她跑!”
“是!大統領!”四人領命而去。
那男人端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賬冊,細細的看著,昏黃的燭光裡,一頭墨發擋住了他的容顏,隻要牆上的光影裡,落下了一個奧秘莫測的影子。
他本覺得本身此次死定了,卻發明他說完半天了,主子竟一點反應都冇有,他忍不住偷偷的去看主子的神采,卻發明主子那緊抿的唇線竟然微微勾起了一絲弧度!
自從主子曉得了本身曾經暗中跟皇上流露過他的動靜,他在主子這裡就已經是個半死的人了。
墨痕更加來氣,怒道:“蠢貨,耳朵聾了!聽不見嗎?讓你彆管啦…”
“墨痕,你比來是越來越閒了。”俄然,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慵懶,緩緩飄來,黑衣男人頓時撲到地上,顫抖著道:“堡主,部屬知錯,請堡主恕罪!”
“堡主…”
此次他直接問道:“說吧,阿誰瘋女人又乾了甚麼不怕死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