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鑽木取火[第3頁/共4頁]

訣竅找到了。

太陽越升越高，照在清澈的的山溪上，在溪底留下金子般的碎影。因為山溪不斷地向前奔騰，碎影也如風中樹葉般不斷閒逛。麥冬看著水麵，想想明天中午時的溫度，俄然有了一個主張。

她的痛經不太規律，偶然疼偶然不疼，平常疼的還能夠忍耐，但若在經期喝了涼水卻絕對會讓她痛地死去活來。滿身有力不說，腹部像有個機器把那兒的血肉都絞碎了一樣，還不給人痛快，翻來覆去的絞，然後上麵彷彿拴著個秤砣，沉沉地將絞碎的血肉往下墜。

她也不介懷，先挑死魚，刮皮去鱗，開膛破肚，斬頭去尾，措置好了就擺到山洞外的石頭上曬。得益於陰沉乾爽的氣候，明天曬得那些生魚片已經半乾了，麥冬嚐了幾片，味道是不消希冀了，但好歹能吃。

因為陽光充沛而熱烈，明天曬的魚片已經完整乾透了，變成了一小片捲曲的、白白的、硬邦邦的東西，如果再軟一點倒挺像超市裡賣的魷魚絲，隻可惜吃起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難以下嚥，麥冬嚼了了一片就不想吃了。

將堵在洞口的石頭扒開一個小口往外瞅了瞅，山穀中靜悄悄的，隻要鳥兒的晨鳴，彷彿冇甚麼傷害。

她將葉子半數，再半數，然後撐開一層葉片，使其與其他三層構成一個漏鬥。然後用這個“漏鬥”去盛溪水，每個葉子“漏鬥”隻能昌約莫200毫升的水。麥冬將葉杯卡在石縫間，杯口朝著太陽，連續卡了五個葉杯。

在這七八天乃至十來天裡，她會滿身有力，抵當力弱，做不了任何重體力勞動。

大阿姨的到來讓她一動都不想動，閉著眼睛窩在那兒，冇有被下午的勞動傷及的手指無認識地摩挲著凹凸不平的石壁。

中間失利的木頭堆了一堆後，麥冬終究又看到了一點微小的火星和白煙。她心跳驟烈，正想鎮靜喝彩，就看到那絲小小火星不但冇有強大，反而風中浮塵一樣敏捷消逝在氛圍中。跟第一次嘗試一樣，又是一次失利。

一串等式列下來，麥冬刹時臉都白了。

冇有熱水=要喝冷水=更加的經痛。

“咦？”

山洞裡的坑太小，水也未幾，昨晚麥冬一股腦兒倒出來那麼多魚，氧氣不敷，此時水麵上飄著很多死魚。

用鐵鏟將小木棍削平，再將大塊木頭的樹皮扒了，鑿出一個凸起的點，然後用雙手手心夾住小木棍，對準阿誰點不斷扭轉。

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百般的植物，特彆是長著龐大葉子的熱帶闊葉樹木。麥冬找了不一會兒就發明一種闊大的心形樹葉。這類樹葉表層有一層光滑的蠟質，摸上去觸感像最好的宣紙，質地也比較硬，細弱的葉脈凸出，支撐著全部葉片。

統統的食品都是恩賜，華侈是比殛斃更光榮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