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第1頁/共4頁]
她到底經曆過甚麼,使她不敢放縱本身去投入?
他含笑著牽引她的雙手,拉近兩人的間隔,使她的手環繞著他的腰,昂首向她,在她的額頭深深的一吻。
慕徑偲攬住她的纖腰,和順的喚道:“清微。”
她剛走出一步,慕徑偲就不假思考的追上,抓住了她的胳膊,從後背摟住她,低聲道:“我曉得了。”
那是一種他們從未有過的奇妙感受。
陽光悄悄的照在他們身上,兩個影子密切的纏在一起。
他的吻緩緩的挪移,吻過她的視線,她的眉心,她的鼻尖,她的唇邊,每一個吻都謹慎翼翼,無窮和順,滿含密意
阮清微的眼睛頓時澄亮,彷彿失而複得。
慕徑偲隻是要給她一個身份,何來的不肯定,他篤定到果斷不移,不免嚴峻的問道:“如何了?”
阮清微打了個嗬欠道:“我昨晚睡的不好,現在要去回屋安息。”
他一怔,俄然就笑了,笑得極其鎮靜,這是他二十年以來最輕鬆最發自內心的一次笑容。
不需求承諾,不需求揹負某種任務。如此一來,便能不會在信譽儘失時忿忿不平,也不會一味的為了死守任務時勉強責備。
當他們的雙唇相觸的刹時,他們都神魂一震。
“嗯?”
已是午後,太陽暖洋洋的。
“不消。”
慕徑偲從懷裡取出一塊玉佩,塞在了她的手裡,果斷而虔誠的道:“這是我為你籌辦的定情信物。”
覆在她唇上的雙唇溫熱細緻,以驚人的滾燙燎著她的心,頃刻間竄至她滿身,使她猛地一陣暈眩,飄飄零蕩。
“慶祝你更令我沉迷了。”
她大膽的接道:“我客歲就已及笄。”
阮清微有點不安。
“嗯?”
慕徑偲學著她挑眉,道:“你所傾慕之人剛好是傾慕你之人。”
目送著慕徑偲走出院子後,阮清微才進了屋,躺在床榻上,未幾時,便睡著了。
阮清微試著分開他的擁抱,他稍稍一頓,當她又試著擺脫開時,他順著她的力道鬆了手。她朝中間挪出幾步,哈腰拎起酒罈灌了一口酒,隨及捏住紅繩,潤亮的玉佩天然垂下,玉佩的圖案是流雲百福。
她緊閉眼睛,方寸大亂,呼吸更加短促,身子更加柔嫩有力,不由得攥緊了他的衣裳。
她太曉得忿忿不平與勉強責備的了局,是生不如死,是毀滅。
“你是要發誓娶我為妻,承諾我白首不離?”她問得很輕很淡。
阮清微輕哼道:“你是想困住我?”
阮清微捧著酒罈一陣痛飲,竟感覺舌尖環繞的不是酒,倒是甜甜的像是蜜。她放下酒罈抬首一看,發明他意猶未儘的望著她,羞怯而溫存。
慕徑偲柔聲道:“那我們就儘管縱情的享用那些美好、安閒、鎮靜的肌膚之親。”
慕徑偲定睛凝睇著她,很當真的道:“從你踏進太子府的那一刻起,我就冇籌算放你分開,你此生此世將付與新的意義,那就是陪我一起過此生當代,與我同舟共濟,與我同衾同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