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戰幾近帶著些落荒而逃的出了門,微涼倒是前所未有的愉悅,她本日說的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不曉得應戰能不能想通,但是他把本身的話大抵都聽了出來,起碼這一次,他看起來應當是上心了。
應戰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他低聲說:“以是你現在是在抨擊我當年對你的可有可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