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朝霧不曉得如何想的,往下瞄了一眼。
謝平舟拿起打火機點著火,側目看她一眼。
她眼睫輕顫,轉開臉不看他,隻留給他烏黑細緻的脖頸,脆弱纖細任報酬所欲為的姿勢,像是待宰的小羔羊。
她眉頭緊蹙,用力抵擋,卻被他悉數壓抑,隻能含混不清提示他,“我們已經仳離了。”
謝平舟刹時停下來了。
因為他能懺悔,毫無代價的懺悔,因為他有這個才氣,他把握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