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對聯[第2頁/共4頁]

“來來！喝酒喝酒，我們就是小神仙，請欒隊這個大神仙保佑，為我們作主！來！一起乾了這杯……“‘六指司機’起家舉杯，一桌人就都站起家，把酒被往嘴邊送。柳丹觀顏察色，見大師都乾了，也抿了大半杯。

“好！對得好！想不到這個路海天還真有兩下子！柳丹，你真有眼力，做他的秘書，哦不，大堂經理，跟他這麼多年了，受益不淺吧？現在是不是難分難捨啦？”欒隊長明則嘉獎路海天，實際上是在媚諂柳丹。

口兒窖，口兒酒，口兒入口口口香

神仙宴，神仙會，神仙請神神神醉”

“這個口兒窖不是濉溪縣出的嗎？尿，就是尿，與濉溪縣的濉字同音，我就借題闡揚——

“剛纔，聽了柳丹說的春聯，我倒也想起了一個下聯，固然不太高雅，但是倒是絕對，要不要我念給大師聽聽？”

“好好好！從速說出來聽聽！”門客們大聲起鬨。

“對對對！小六子，你就不要能人所難了！”欒隊長轉臉對柳丹說，“不過，第一杯酒你就給徒弟一個麵子，喝乾了吧！”

柳丹隻摻兌了一半，怕客人們貪酒傷身材，更怕他們酒後失態。

“欒隊長，我先乾爲敬了！豪情深，一口捫，但願欒隊給麵子！”

“對對！柳經理，你不給我們麵子了無所謂，你得瞧瞧欒隊長，他對你但是佩服得很哪，何況，你們路老闆也不但願你怠慢客人吧？”‘六指司機’一把拽住柳丹的胳膊。

“嗬，這口兒窖好啊，口感好，溫和。那一年，濉溪縣酒廠為了做告白，在報紙上出了一副上聯，說是——口兒窖，口兒酒，口兒出口口口香，讓人們對下聯，對上了，得一二三等獎呢！”

喝的是口兒窖。這酒在本地算得上是初級的了。一翻開，酒瓶上麵有一個小玻璃方塊盒，內裡是高度酒精，能夠隨便摻兌和大瓶的酒，肆意增加酒的度數。

“對！此次我再也不瞻前顧後拖泥帶水了，速戰持久！”漢玉也像吃了豹子膽，躍躍欲試。

“酒分量飲啊欒隊長，你說是不是？你們是讓我來斟酒的，又不是讓我來酗酒的，不然，我就，我就恕不從命了！”柳丹臉上笑容滿麵，話卻綿裡藏針。

“呃——柳經理，第一杯酒，必然要乾掉，不然前麵就不好喝了。”坐在中間的‘六指司機’站著不坐，把手中的空酒杯亮在柳丹麵前。

“呃！都到出來都到出來，度數太低了，象喝白開水！”那位司機伸過手，一把奪過酒瓶，把剩下的酒精都到進了大瓶。

“嗬！周徒弟，給我們籌辦甚麼好吃的啦？”欒隊長在長長的案板邊漫步，找話茬。

“不是不是，秀色可餐，我們這位老闆特地想看看您，你不曉得哇，海天大旅店的前台經理是很著名的美人呢！”欒隊長伸手錶示讓柳丹在那位叫‘小六子’的司機身邊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