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3[第1頁/共2頁]

不到一盞茶的工夫，門外響聲高文，彷彿是一匹吃驚的馬匹在奔馳，越來越近，最後隻見一個閉著眼睛的婦女，像吃驚的烈馬打著清脆的鼻響，大步流星的踏進廳堂，一看就曉得泥馬將軍附在馬腳身上了，中年人虔誠的叩首。馬腳的小女兒嚇得跑出來旁觀究竟產生了甚麼事，見泥馬將軍已經附了母親的身，咄咄怪事。本來馬腳閉關後嫌來人打攪，整天躲在內裡不露麵，冇想到明天泥馬將軍主動附了身，逼她回家。附了神的馬腳拿起香案上的銅鏡檢察一番，詰責中年人：“你既然遇見了玄女使者，又來尋我做甚麼？”中年人驚詫不解，泥馬將軍搖著頭說：“有緣千裡來相會，無緣劈麵不瞭解，隻可惜你肉眼凡胎，不識高人臉孔。”中年人跪在地上唯唯稱是，就是不明白何時何地遇見太高人，就教泥馬將軍，泥馬將軍問：“你此次前來，一起上可曾碰到一名女子給你指導線路。”中年人想到天使給他指導了線路，答覆：“的確有個女大門生為我指導迷津。”泥馬將軍說：“你有眼不識金香玉，他便是九天玄女的義女，你身上另有她賜的安然結，你若當時請她脫手相救，你女兒早已病癒如初。”中年人忸捏的說：“弟子真不曉得那女娃是神仙的弟子。”細細回想也是，怪不得天使對泥馬將軍的環境瞭如指掌，還指導他如何請閉關的馬腳出關，本來她是神仙的弟子――玄女使者，可惜錯過了。泥馬將軍自言自語：“九天玄女門下冇有貪功之念，實在佩服。”沉吟半晌後叮囑中年人：“玄女使者匿身於茫茫人海，不肯出頭露麵，你也好自為之，切勿張揚外宣。”中年人忙承諾：“弟子服膺將軍叮囑。”中年人不敢健忘來意，叩首哀告：“請泥馬將軍援手援救小女。”泥馬將軍觀銅鏡檢察一番後問中年人：“此女我有印象，她病發時有冇有呼喊一個男人名字？”中年人忙答覆：“有，她喚的是中學時語文教員的名字。”泥馬將軍把銅鏡撂到香案上，傲視著中年人發怒：“都是你們愚笨的家長多疑，聽信謊言，逼死一個，逼瘋一個，可有此事？”中年人答覆：“的確如許，都怪我們，我們知錯了。”泥馬將軍感喟：“此女和已亡女子都是乖女子，她們都暗戀中學教員，隻因所戀之人都是有婦之人，怕遭嗤笑，不敢明說。兩女子情同手足，同病相憐，互通苦衷，互守奧妙，寧死也不保密。”中年人聽了更加堅信不疑，自他傳聞了泥馬將軍在“大喇叭”家驅鬼的經過後，他也做了一些考證，事情確切像泥馬將軍所說的。中年人向泥馬將軍再次叩首祈求：“我們所犯的錯您已經曉得了，我們是至心改過，求您做法改正我們犯下的弊端。”泥馬將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