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對峙[第1頁/共3頁]

霍培安一聽瑞王抵賴，終究忍不住開口道：“瑞王真是演得一出好戲啊！人證物證都有了，何來蹊蹺？”

親王府中私藏兵刃，這無異於起兵謀反的征象。梁胤昊神采越來越丟臉，看著瑞王的眼神如兩把鋒利的尖刀，好一會兒，才沉沉道：“私藏兵器？瑞王，你有甚麼要解釋的嗎？”

童淵趕快顫悠悠地把整件事重新到尾說了一遍。

粱胤桓聽到霍培安提起前任丞相雲旭的時候，身子有一下子較著的震驚，佯裝的安靜與平靜也終究蕩起一絲波紋，他深吸了口氣，才抬高著嗓子，緩緩道：“當年雲…雲丞相一事的本相到底是甚麼，本王並不曉得，不過最後連先帝也認定本王與那件事毫無關聯，霍相現在俄然拿這件事來講事兒，莫非是感覺先帝判錯結案，認人不清，是非不分嗎？”

霍培安躬身道：“啟稟皇上，這件事乃是由京都府衙發明的，還是由刑部童大人來講整件事情的原委吧。”

這事要從這幾日的滂湃大雨提及。瑞王府因為在五年前被查封，年久失修，碰到剋日持續不竭的大雨，府中後院的一堵牆麵產生了坍塌，暴露一個大洞，可巧被故意之人發明。盜賊一看坍塌的是所燒燬已久的王府，心想著即便內裡冇有甚麼金銀財寶，那一磚一瓦，一梁一柱也必然值很多錢，因而便起了貪念，偷偷通過那大洞鑽入了瑞王府。

粱胤桓‘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麵上卻未顯出慌亂，反而義正言辭道：“皇上明鑒！臣弟從未做過這般大逆不道之事，對皇兄也絕無不臣之心!自從皇兄即位以來，臣弟在封地夙來循分守己，又如何會有這類遭雷劈的心機？這件事產生得蹊蹺啊！”

“你說。”

“這件事在還冇有查清楚之前，請不要奉告母後，以免叫母後擔憂，減輕她的病情。”

“本王冇做過的事，莫非還要沉默不語，吃這啞巴虧不成？不過因為一個盜賊的幾句話，霍相就認定是本王企圖謀反，如此急著治本王的罪，莫非也是做賊心虛不成？”

天子複又看向粱胤桓，假惺惺道：“看來明日五弟是臨時回不去了，案子調查期間恐怕就要委曲五弟了。”

說完整個委曲，殿內溫馨得鴉雀無聲，彷彿隻稍悄悄一觸，便會支離破裂。霍培安始終保持著沉默，天子不發話他也不敢率先開口，隻能低頭垂眸地站在一旁，但仍不忘用餘光打量著天子的神采竄改。

天子粱胤昊看向霍培安，很有些不耐煩。“霍相，人都來齊了，這下你能夠說到底產生甚麼事了吧？”

“好了！吵得朕頭都暈了。”梁胤昊猛地嗬叱一聲，打斷了二人的辯論，“私藏兵器不是小事，瑞王身為親王，也不是說抓就抓，說判就判的，還是應當拿出更多實證纔是。此事就由刑部和京都府衙完整調查，務必給朕，也給瑞王一個明顯白白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