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他纔是被虐的好不好？[第1頁/共4頁]

“還是那句話，情境分歧。”杜東辰死不要臉的發言，“人起了殺心，有如惡魔附體，都說當時會有邪勁兒，力大無窮，不能以凡人度之。現在毛屠戶砍不竭一棵小樹，又證明甚麼？”

如果朝堂政治，春荼蘼能夠不敷層次，但若論在公堂上狡計多端，春荼蘼自認第二，全大唐就冇有人敢承認第一。倒置吵嘴、指鹿為馬都不成題目，何況她現在占著理字，義字。

“好。”包縣令差點拍案而起，俄然想到壁後有人，又坐下了，遺憾的道，“若全部去觀證物嘗試，隻怕遲誤時候，也比較混亂，不如各方都遠幾個代表。本官嘛，仍然坐證公堂，由書吏親去主持便可。”

“我不懂屠宰。”春荼蘼又暴露那種讓杜東辰心驚肉跳的利誘模樣，“但是殺豬不要要用刺的嗎？難不成是砍？呼應的，殺豬刀是不是那種尖刀？”

這個春狀師打官司，不但鋒利可駭，還非常成心機，讓人忍不住要追隨終究的本相。怪不得啊，連那位至高無上的都要來偷偷摸摸看審。

毛屠戶一顫抖，現在隻要春荼蘼提到他，他就怕得要命。這位女狀師的話就像鞭子般，抽得他有無所遁形之感。

這就是：究竟，勝於雄辯。

“但是，不管是菜刀還是殺豬刀，你有隨時帶在身上的風俗嗎？”當代對鐵器有管束，不過唐朝不像元朝那麼變態，幾家共用一把菜刀。殺豬刀的話，是特許的鐵器，但不答應隨身照顧。實在，她的目標底子不在刀上，這是圈套題目，實在終究的目標是這個。哈哈。

“有。”這不是明擺的嘛。

書吏站起家，又跟過來幾名差役。旁聽席上白敬遠和貼身大管家白衛既然站起來，杜衡帶著杜仲也要去。隨後是幾個愛管閒事的墨客及替各方權勢站腳助勢的官吏，另有幾個膽小的看審百姓，約摸二十人擺佈，被帶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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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口了？”

“你是殺豬的？”春荼蘼非常“馴良”。

啪一下，毛屠戶坐在了地上，兩眼發直。

“阿誰……是……”天哪，要命的來了！

春荼蘼神采卻正，持續道，“毛屠戶住在溪下村，毛記豬肉攤也在城東，都與知名寺相距甚遠，要到那邊去，得高出全部長安，為甚麼要約在那邊見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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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屠戶驚駭的點頭，不曉得又有甚麼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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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春荼蘼看向杜東辰的眼神閃過滑頭。

“是。”明知故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