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服了[第1頁/共4頁]
“我們大唐的官道固然修得四通八達,卻也有間斷不連貫的處所。”春荼蘼冇有直接給答案,而是緩緩說道,“從遼東到西域的必經之路上,有一處叫薛家坳的處所。那邊約摸有百來裡的山路,陣勢不險,卻有能人出冇。但是,如果要繞過那邊,就很多走半個月的路程。我說得對吧,佟大人?或者,我該稱呼你為雁老邁。”“佟東瑞”神采發青,卻抿著嘴,不開口。“到底是如何回事?”白世遺插嘴。實在,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這太匪夷所思了,非聽到肯定的答覆,他都不敢信賴。“佟東瑞大人上任的刻日比較緊,又仗著身邊有三十人的保護隊,並不把阿誰山賊雁老邁放在眼裡,按例從薛家坳通過。成果……”春荼蘼頓了頓,目光腐敗一片,“最後走出薛家坳的人再不是他,而是雁老邁了。那些保護,也換成了跟隨雁老邁的山匪。”“你這個說,有何證據?”身份不明的悍賊問。“你該說,我為甚麼有這個猜測。”春荼蘼答覆得誠懇,乃至讓人感覺有些傻,哪有直接泄本身底的呢?但她安然,反而讓人感覺她另有短長的後招。“好,為甚麼這麼猜測?”“薛家坳山上的能人雁老邁,在本地為匪多年。但你說巧不巧,佟東瑞大人從那邊顛末以後,雁老邁俄然銷聲匿跡,彷彿換山頭了。”“或許真是偶合呢?”悍賊挑釁地笑。“在薛家坳的入口處,有一傢俬家邸舍,”春荼蘼的話題又跳開了一步,卻又讓人明白到處相連,“店老闆姓秦。即不是官府的人,也不是盜窟的人,任甚麼也不問,隻做買賣。也正因為如此,反而買賣安穩。畢竟,不管是官人、賊人還是過路行人,總要用飯的。秦老闆的嘴很嚴,不過有一次喝醉了,曾經說過一件趣事。他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官是捉賊的,可他見到某位官老爺和某山賊長得就像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年紀身材也差未幾。”說著,回身麵對白世遺,“父親可知。那官老爺是誰,山賊又是誰?”“官老爺是佟東瑞,山賊是雁老邁。”白世遺幾近是咬著後牙說的。“冇錯。”春荼蘼點頭,看向悍賊的眼神很當真,“雁老邁是盜亦有盜的典範,從不禍害淺顯百姓,商旅的話。隻要交了買路錢,就會秋毫無犯。唯恨贓官惡吏,遇之,毫不放過。恰好那佟東瑞在遼東為官數年。功德冇做,惡事卻件件很多。但他很會諱飾,明麵兒上讓上鋒和百姓都勉強過得去,以是一向冇犯事。不過他到底是不得民氣的。調到西域,官職明升暗降。有點發配的意義。要曉得遼東雖苦,卻背靠大唐,不像安西孤懸於外,處於群狼環伺當中。提及來,是很傷害的處所。”說到這兒,她又停了停,看向悍賊的眼神乃至是有